车停在眼前,后座车窗下降。狗男人伸出头,语气不耐道,“还不上车?”
我嚅嚅弯腰说对不起,快步跑到另一边开门上车。
狗男人见我上车,转过头,车内视线昏暗,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他语气有些奇怪,“你刚刚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以为是熟人,没想到认错人了。”
我伸手理了理方才跑得太急、被风吹得散乱的刘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只是目视前方,不与狗男人对视。
狗男人怪哼一声,转过头去。
我以为这就应付过去了,直到一双干燥温暖的大手包裹我的右手,起先是摸,男人觉得不过瘾,又肆意揉着,最后发展到动手掐。狗男人压根没信,这是在折磨对他不忠诚的我。
前排坐着司机,要脸的我当然不允许自己发出怪声惹人注目。即使那是被狗男人故意弄的,即使我有时很痒、有时很痛,我始终咬紧牙关强忍着,狗男人你是真的狗。
我若是个身高一八八、有着肱二头肌的壮汉,一定要把狗男人的手绑起来,狂扇他几巴掌,再使劲掐他的脸!
岂有此理,我不计较他迟到了那么久,他还好意思冲我发脾气。活该一把年纪了,只能仗势逼人吃嫩草。
看到这儿,你也许会问我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要找这么个男朋友?是在自虐吗?
我愿意吗?
我非常不愿意。
也不是在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