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宫廷玉液?在哪里?”
裕安突如其来了这么一句,给良棣说懵了,四处张望找寻。
裕安摆摆手,说只是突然想到的这么一句。
俩人出了堂口准备回谢家,却见一个姑娘奔到了店里,进门就跪倒在地,哀求堂口速派大夫去家里诊治病重的母亲。
堂口的伙计赶忙请姑娘起身:
“这一大清早的,坐堂的大夫还没到,就我们几个粗使伙计,连药方复杂点的药都不敢抓,何况是看诊?”
“求求你们了,我娘已经昏迷不醒了,求你们想想办法,求求你们。”
“姑娘,这真不是想办法的事情,实在是无能为力,你且坐下稍等,坐堂大夫来到,即刻跟你往家里去也就是了。”
那姑娘想必是心急烦乱,听不进解释,只是一劲儿的磕头哀求速派大夫。
见这样的情景,良棣、裕安又转回堂口。走近那姑娘,良棣刚要开口,裕安先开口了:
“陆冰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