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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 / 2)

,静静的靠近,叹了口气,他抬手颇为强硬的抚上了姝晚的侧脸,随即生硬的留下淡淡一吻。

姝晚只觉扑面而来的压迫感环绕在她周围,随即脸上一热,她察觉到了什么,无意识地推拒他,却发现推拒不动。

闻时砚不愿意被这般拒绝和误会,但也觉着把姿态放低哄人这事实在难堪的紧,落下一吻已是极限,瞧着姝晚这般无声的抗拒,他也有些不大顺意。

勉强装出来的神色随即寒了起来。

随即便分开了二人的距离,退开了步伐,姝晚垂着头,抿紧了唇,只闻头顶传来一声冷淡的声音:“我先走了,今夜执勤,你早些休息。”随即便越过了她骑着马离去了。

姝晚心间难受的紧,头脑阵阵发晕,今日的事实在发生的太多,叫她心身俱疲,她被难受淹没,浑身无力,邹妈妈一直藏在暗中守着他们。

眼下瞧见闻时砚离去,便上前来安抚姝晚:“娘子回来还未用饭吧?吃点东西沐浴一番去去晦气,早些歇息吧。”随即她又为了开解姝晚,说:“这男子啊,得顺着他们,娘子方才实在不该在下人们面前那样驳斥二爷的面子,难免叫他心生不悦。”

“娘子也不必纠结难过,过几日待二爷消了气便又来瞧您了,只是切记以后莫要那般了。”

姝晚听着她的絮絮叨叨,才有了一些真实之意,原来京城的人家竟都是这番相与之道。

她不想叫邹妈妈操心,便敷衍着点了点头,晚饭姝晚未吃,只是草草洗漱后便睡了过去,她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闻时砚出了甜水巷后便往国公府而去,刚把马交给门房,身边的侍卫葛忠便走了过来:“世子爷,大娘子又与郡主吵起来了。”

闻时砚不由的皱了皱眉,面上疲累之色掩盖不住,“又怎的了?”

葛忠迟疑道:“听说是三爷在月上梢的相好有了身孕,已然有五月,大娘子为了保全国公府的面子,想去母留子送到庄子上养着,郡主则不许,直言这孩子不能留,娼妓之子,是为野种。”

闻时砚闻言拧起了眉头,嗓音沉沉:“还未成婚便有了庶子,传出去国公府上下还怎么做人,父亲没叫人打死他?”

葛忠:“怎会,昭阳郡主死拦着不让,又哭又闹的,现在正在德善堂闹着呢。”

闻时砚转身便走:“我去瞧瞧,此时已经可惊扰祖母?”

葛忠跟上前:“未曾,公爷捂的死死的,四姑娘他们也未曾知晓。”

闻时砚便止住了话头,匆匆往德善堂而去,人还没到院子里,就听到一阵尖锐的哭嚎声,冲破天际,直叫闻时砚脑子嗡嗡,他定了定身往里走去。

德善堂内上面的座儿只坐了国公爷一人,虽已经到了不惑之年,却依旧神采奕奕,且与闻时砚的面容极像,儒雅清俊,眼角的纹路反而增添了一丝岁月的成熟,叫他的气质更赛青柏。

二位主母分别坐在了下边两旁,虽是平妻,但以闻时砚的生母徐氏的位置看的出,她是先进门的那一位,便坐在了左边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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