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邵君攸放下药碗,握着萧姝玥的手,说:“这有何难,说与你夫君听听,说不定我这局外人能看的更清楚些。”
“阿兄信件上说那小娘子以命相救,自己才得以脱险,可我之后派人去查过,若不是临走前与那小娘子不小心碰撞,也根本
不会又之后的事情发生,而且也根本没有人能证明此人的身份,也阿兄偏说我是怀了孕,疑心重,根本不听我的。”
“提及此事,我也是有些疑惑,我记忆中的元柏好似对寺庙之地有些抵触,能不参与就不参与,那日是因为什么,跑去那么
远的地方参拜?”
“是因为我。”说完,萧姝玥喝下邵君攸递来的汤药。
邵君攸接过见底的空碗,问:“可是为了姝玥的安危?”
萧姝玥点点头,说:“阿兄在知道我胎像不稳后,便一直打听各地安胎的药物,也不知是从哪听来的消息,说是那间寺庙是
有神灵护体,真心拜见,必能心想事成,谁曾想,阿兄还竟真的去了,后面又出了此事。”
握住邵君攸的手,萧姝玥担忧地说着:“君攸,你可一定要将那女子的身份查个清楚,我就阿兄这一个兄长,千万不能被有
心之人利用。”
“放心,等我查清楚,必定第一个告知你,过会我写份书信给岳父大人。”
“姝玥?”邵君攸见萧姝玥又开始像以往那样愣神,虽不知为何,但每次见萧姝玥这样,邵君攸只觉得眼前的人在逐渐远离
自己。
这次也不例外,萧姝玥抬脚往前走再次让邵君攸放在肩膀上的右手落空。
“多谢掌柜告知。”说完,萧姝玥站在邵君攸的身后,一句话不说。
可邵君攸知道她这是在等自己先走,低头嘴角扬起一抹苦笑,抬头之后却不见一丝的踪影。
可身后的鹿蜀却看得一清二楚,这太子妃怎么总是能让郎君的情绪起伏如此大,尚付之前说的莫不是在诓骗我,这从哪看得
出太子妃看重郎君了?
之后一连问了几家都是这个答案,三人也就只好返回到客栈。
回到客栈的第一件事,鹿蜀就是跑到尚付的面前质问:“尚付,我看你就是在骗我,今日我都看在眼里,太子妃对郎君生分
的很,哪有你的那样郎情妾意!”
放下书本,尚付反问道:“生分?从何体现?你这个没摸过小娘子手的糙汉,懂什么。”说着,又拿起书本敲了下鹿蜀的额
头。
“可我就是觉得不对劲,不对劲。”一边说着,又一边在对面坐下。
而尚付此时也没有急着反驳鹿蜀的话,因为就连他自己有时候也觉得这二人彼此都生分的很,一个是有心但不敢靠近,而另
一个却是直到现在自己也没有看透。
每当尚付觉得二人的感情该有进展时,对方却总是突然远离,让人摸不清楚状况,就连郎君也对这桩婚事提出后悔的念头。
可尚付知道,郎君的后悔不是这桩婚事,这是郎君自幼便想迎娶,相伴一生的女子,可如今,却觉得对方在自己的身边像是进入了一个牢笼,失去了她原有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