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心了。我该多谢你。”
虽然琉璃也很想知道他是如何多谢的，但传讯符至此中断，没了音了。
她撑着下巴，寻思着系统或许会有滞后，但何以还会有提前的时候？
为什么情绪点先涨了，小梅香才进献海莲芝？
弈泽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缓了缓，说道：“你相信她不喜欢太子，那你就信好了。别的我也帮不上你。赶紧走，别耽误我修为大进。”
她起身夺过弈泽的茶盏，弈泽只好道：“算……算你对。那你要……要怎么做？”
琉璃笑道：“总之我有办法让太子殿下伤她的心。那
之后能不能哄得美人一笑，还得看你的本事。”
弈泽眨眨眼，心虚道：“你给太子用美人计吗？届时怀羽可是也在的。你要同太子亲近吗？”
琉璃顿了下，道：“他不知道我的心意。我做什么样的事，也与他无关。”
“为了你，我也是豁出去了。”
弈泽起身，朝她一拜，喜道：“殿下，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好殿下。”
琉璃摊出手道：“好说。孝敬我什么宝贝？”
弈泽道：“日后我的法宝就都是殿下的。你要什么尽管来找我便是。”
他又不甚标准地揖了一下，这才带着喜色告辞，拉开门出去，一脚迈出的瞬间已完全变作了刚才的仙侍。
*
鸿蒙馆的古籍库里，小梅香终于顺利念完了符纸上写的一堆话，舒了口气，将符纸凑到烛火上燃尽。
怀羽在高到看不见顶的黑檀书格下，捧着一卷年代久远的绢制卷轴。
小梅香见他神色微微起了些变化，喜道：“少君，查到了？”
虽然她也不太清楚自家少君到底在找什么，但他在这里熬着，自己也就要在这陪着，都已经好几天没见着那几个秀色可餐的仙侍姐妹了。
她本是随口一问，压根没指望怀羽会解释给她听。
但怀羽将绢轴递过来，在她面前展开，指着上面一个又似太极又似手环模样的东西问她道：“雨叔，知道这个么？”
小梅香平生最好女色，以前做仙君之时，只要不是当差办公，必定流连在勾栏里。
是以绢上的古篆她虽然一个也认不得，但看到这东西的第一眼，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先看了眼怀羽，见他神色正常，确是询问之意，才说道：“看起来像是男女同房时用的勉子环儿。”
怀羽道：“何用？”
小梅香道：“戴在男人那物件上，一般用来助兴。有些时候太短的男人也用这种东西来延时。”
她想起妙相庵里温香软玉在床，怀羽也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不禁猜测少君是不是年纪轻轻，就有了些什么隐疾。
又诚恳地道：“虽然我从来没用过，但少君要是有需要，可以帮你找一找。对我，您不需要避讳。”
怀羽的眼风斜斜瞟过来。小梅香闭了嘴。
片刻之后，怀羽读道：“阴阳同采，损不足以奉有余。”
他哧的轻笑一声，将卷轴收好。“思齐大费周章，怕就是为了这么个东西。天不予年。雨叔，我们等的机会，来了。”
“啊？”小梅香有些懵。
“少君，这玩意和思齐老狗又有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