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哄她。
也不怪叶子生气,谁让他死活不肯就医,费了叶子好些口舌。
手机亮起,孟宴臣问她,“还不接吗?”
已经打了五六遍了。
不知道为什么谢天韵一直来电,她项目结束明明只联系了孟宴臣,家里应该不知道才对。
叶子突然想起来,在实验室根本就没有信号,电话能打进来就已经露馅了,而且万一是家里出了什么急事呢。
叶子到走廊接电话,谢天韵问她在哪,傅源去接她要给她一个惊喜却扑空了。
叶子有点尴尬,只硬着头皮坚持,今晚回公寓明天再和家人见面。
谢天韵叹气,“你是不是和孟宴臣在一起?”
叶子踢着墙角,‘嗯’了一声。
“果然,你和时翎是一直演戏给我们看的...”
“对不起,妈妈...”
谢天韵也不想这么久不见就闹的不愉快,放缓了语气却不容反驳,“我和你爸爸还有哥哥们都在你九哥家等你,人你也见过了,先回来吃饭,有什么话都等见面再说,好吗?”
叶子勉强应了。
孟宴臣从身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
“对不起,我...”
“叶子,”孟宴臣打断她,“我们去领证吧。”
“好啊,明天...”
孟宴臣摇头,“现在。”
万里高空,叶子意识朦胧,汗水打湿了发贴在脸上,孟宴臣尽情的展现着他的雄风,无论是时间上还是空间上。
叶子迷失在他激进绵长的节奏里,双臂紧紧缠着他的脖颈,如溺水之人抱着浮木。
灵魂如羽毛,高高飞起又缓缓飘落,反反复复。
她化成一滩水,可以拥有任何形状。
热泪从眼角滑落,她无意识的嘤嘤泣着。
他吻去她的泪,又强势的吻她,声音喑哑,“求我...”
指骨刺痛,意识浮出水面,她哼哼着说,“求你...”
孟宴臣唇齿放开她的手,俯身去啜她的核...
叶子爆哭,脚趾张开,两手去抓他的发...
彻底睡着前,她嘟囔着,“孟宴臣,你说话不算数,我都已经求你了...”
孟宴臣餮足的笑着,“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是求我再来一次...”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飞机顺利降落在都柏林。
当孟宴臣拿出一件轻婚纱时,叶子的惊讶不逊于昨晚看着十多辆车从暗处涌出,追着孟宴臣的车呼啸而去,好在车上只有临时高价雇佣的司机和她的手机。
在这段静默的时间里,孟宴臣已无数次幻想过他们结婚的细节。
他早早选定了到爱尔兰领证,叶子很喜欢古堡庄园,他在乡下寻了一处用来举办婚礼,后来实地考察发现这里非常宜居,就买了下来。
十个多小时的飞行不该这么无聊,于是他买了私人飞机。
婚纱是比照当年他和叶子决定毕业领证时买好的那件一比一复刻的,当地的化妆师和摄影团队也是早就看好的...
包括婚后送给叶子家人的礼物,也是筹备良久,面面俱到。人家可以不收,但他不能不送。毕竟日后还是要相处的,他不想让叶子为难。
在叶子出去打电话的时间里,他线上预约了结婚登记,把一切安排妥当。
这一天实在是太完美了,除了他脸上带着伤和说誓词的时候因为太过激动磕巴了以外,所有的一切都和他预想的一样。
他捧着新鲜出炉的结婚证书看了又看,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感谢财富,感谢律法。
现在,任凭谁也冲不散。
叶子用孟宴臣的手机给谢天韵打了电话,话虽艰难,但出于尊重还是要说。
谢天韵听说他们已经在爱尔兰领证结婚,人直直的往后仰,手机掉在地上...
感受到孟宴臣的目光,叶子扯出一个笑脸,不过显然没能糊弄住他,他径直走过来,将她冰凉的手收在掌心。
好一会儿,手机那边才重新传来声音,是傅源。
“妈没事了,就是高血压犯了。”
电话挂断。
他们在古堡只住了一晚,叶子心中难安,匆匆赶回LA,才得知谢天韵和傅有年已回国,此时还没落地,刚好错过了。
哥哥们倒是都还留在这等着收拾残局,大家脸色都不好看。
他们不理解天下这么多优质男性,叶子为什么偏要喜欢一个有过节的,还这么执着。
也不理解什么事儿不能缓缓,怎么能在全家等她团圆的节骨眼上,撇下家人急吼吼去结婚。
这桩婚事他们很难祝福,但也不忍出言指责让叶子难堪。
叶子让孟宴臣去外面等她,既然父母不在也没必要让他受这些脸色。孟宴臣只是笑着握紧她的手,不肯走。
叶子说,“我知道家里人是心疼我,但还是希望大家能尊重我的选择,你们如果真的在乎我,就不要再伤害他。”
大家都笑了,面面相觑有点无语。
他们投鼠忌器,还没有对孟宴臣动过手,谢天韵好几次要有所动作,都被大家劝下来了。
叶子动了气,“孟宴臣,你说下你的伤到底是怎么弄的?!”
孟宴臣一愣,没想到被叶子看出端倪。
那天出事之后他原本没多想,急于见叶子,也没顾上调查,后面他带叶子逃跑,看见追在他车的车队里有一辆很眼熟,就是下午拦截他的其中一辆。
他心中怀疑,但毕竟不是铁证.
他只是简单陈述事实,隐去了好些惊险情节。
九哥听着,脸色古怪起来,谢天韵要给造谣的人一点教训,那个在国内爆料的人被逮住很快把孟宴臣供了出来,都是线上联系,他只知道孟宴臣新注册的小号。
因为这个账号IP在美国,事情就交到了九哥手里,九哥最近和女朋友闹分手没心情管,就交给别人,只等着拿结果交差...
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