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梦境之后,姐姐沈幸突然醒来了。
她揉着自己的眼睛,在她脑海里满是起床备课的时候,却突然发觉自己的手今天有些不对劲。
沈幸本来修长白皙的手指,现在却像缩小了好几个型号一般,变成了一个七八岁小孩模样的手。
紧接着她连忙跑到镜子前面去看,令她感到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她,沈幸,心理学和化学双博士学位,年近五十却依旧单身的气质美女居然变成了自己小学时候的模样,而且身上还穿着那件自己小时候最喜欢的黑色连衣裙,头上居然还扎着两个小辫子。
好像不可思议的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又慌忙跑到弟弟的房间里去。
“沈运!沈运!”好像冲进了弟弟的房间之中,连忙去看床上的弟弟,却发现他居然也是小时候的模样。
刚才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沈运的睡眠很轻,他在睡梦中听到自己的姐姐在不停的呼喊他的名字,睁开眼后却真的看到了自己的姐姐,不过却是小时候模样的姐姐。
“姐……你怎么在这里,还变小了?!”沈运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随后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居然也变成了小时候的模样。
姐弟两人连忙跑到客厅打开电视,却发现上面的时间居然是2010年8月15日。
在2010年姐姐沈幸才8岁而弟弟沈运今年7岁,也就是说他们重新回到了自己刚上小学的那段时光之中。
而在这个时候他们还和妈妈生活在一起,并没有离家出走。
沈幸似乎记起来了,在原本他们8岁的时候,她和弟弟此时正无忧无虑地在床上呼呼大睡。
关上电视后,两个人都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他们在努力地思考着为什么会发生现在的情况。
两个人共同的记忆就是在安葬完妈妈郝美黎之后,他们就被行驶来的大卡车撞倒在地,随后就失去了记忆。
难道,他们就像无数影视作品里那样所说的,重生了?
正在这个时候,姐弟两人的脑海里忽然涌现出了许多的记忆。
在这段记忆之中,包含了他们的母亲郝美黎所有的人生经过。
正在这时,姐弟两个人突然听到厨房中传来妈妈刻意压低了的声音。
“我已经真的没有钱了,你能打点生活费过来吗?”郝美黎此时显得格外年轻的声音中满是乞求。
那边的男人冷哼了一句说道:“我就从来没有把他们当过我的亲生孩子!”
郝美黎听到男人居然说出这么残忍的话来,她忍不住落了泪,但是为了孩子的生活费,她还是继续求着那个男人:“可是沈幸和沈运都是我们的孩子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但是电话那头的男人却直接挂断了,在挂断之前,他还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类似于狗杂种这样的脏话。
姐弟两人从小就很少知道关于他们父亲的消息,据郝美黎所说,他们两个的父亲已经去世了,那么现在与他通话的这个人又是谁呢?
难道一直以来他们的亲生父亲都是这样狠毒的模样,而郝美黎是为了保护父亲在他们心中的形象而故意说谎的吗?
姐弟两个人站在厨房面前都愣了神,这是他们上一世所不知道的事情。
郝美黎挂掉电话之后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抹干了自己脸上的眼泪,然后转身准备去叫醒自己两个熟睡的孩子。
但是他一转头就看到了姐弟两个小家伙已经站在了厨房的门口。
“妈妈的小幸运,你们怎么醒了?”妈妈的声音十分柔和。
姐弟两人看向面前的妈妈,居然比他们记忆中的还要美艳。
这个时候的郝美丽才年仅20多岁,她有着一头金色的披肩大波浪,脸部饱满又立体,五官精致地像是被雕琢过一般。虽然身穿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但是因为身材太过火辣而散发出了别样的韵味。
沈幸和沈运的美貌基因基本上都是从她的身上遗传到的。
时隔三十多年,再一次被妈妈拥入怀抱中,沈幸和沈运的身体居然没有一丝排斥的感觉,反而幼小的身躯被妈妈搂住,此刻他们充满了安全感。
“妈……妈妈,电话那头的人是谁啊?”沈运已经三十多年没有开口叫过这个称呼了,他多少有些不习惯。
郝美黎没想到他们两个居然听到了自己电话的内容,明明在打电话之前他还特意去女儿和儿子的房间里看了一眼,在确保了他们是睡着的状态后才敢打的。
“没有谁,是我工作的老板。老板说让我去工作,这样才能有钱给你们两个花呀,妈妈赚钱给你们两个买好看的书、好玩的玩具好不好?”郝美黎年轻时候的声音听起来清脆又甜美,尤其是在对待小孩子的时候,她的声音更加柔和了几分。
但是沈幸毕竟已经是50多岁的内在年龄了,当然不会被郝美黎哄小孩的话就这样糊弄过去,她直接问道:“刚才的那个男人是我们的爸爸吧?”
郝美黎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小小年纪语气就这样坚定,她连忙摇了摇头,说道:“你们的爸爸是很好很好的人,他不是你们的爸爸。”
两个孩子没有继续和自己的母亲深究下去,而是选择把这件事放进了自己的心里。毕竟郝美黎一直那么努力地想给他们两个创造一个美好的父亲形象,他们也就不忍心再戳破她了。
姐弟两个人活了五十年都没有想到他们的亲生父亲居然是这样的人,也没有想到在他们小时候,母亲居然为了他们这样低三下四地求那样一个人渣一般的父亲。
两个孩子心里都十分不是滋味。
“幸幸,你可以带着弟弟先去客厅看一会儿电视吗?妈妈待会儿做完饭就咱们就一起吃饭好不好?”郝美黎温柔的抚摸着沈幸柔软的黑色细发对她说道。
沈幸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按照妈妈所说的带着弟弟去客厅看电视了。
把孩子支走后,郝美黎又打了个电话。
“赖先生您好,您上次所说的写真我还能拍吗?”郝美黎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得有些微微发白。
电话那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