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门口,身穿华丽衣袍的镇山尸皇将自己的玉牌放了进去。 这处地宫必须要确认身份,才会允许别人进来。 耐心的等待之中,里面的守卫僵尸将地宫的门稍微打开了一角,确认玉牌为真,才同意镇山尸皇进入。 “镇山大人,尸祖陛下在里面闭关,你有什么事情,最好轻声轻语。 免得声音太大,令尸祖陛下心生烦躁,到时候对你对我们,都不好,切记!” 守卫僵尸小声的告诫道。 经过一个小时的疗伤,将臣已经完全沉浸在旱魃的尸气之中,现在有人打扰,显然是会令他生气。 镇山尸皇根本没有去理会那名守卫僵尸的话,他快步向地宫深处走去。 大声喊道: “尸祖,大事不好了!” “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镇山,你是二代血脉僵尸,已经做了尸皇,怎么还没有一点皇者的威严?” 将臣盘膝而坐,面色没有任何表情,但说话的语气,却十分不满。 所有的二代血脉僵尸,都相当于是将臣的孩子。 但镇山尸皇在天赋方面来说,比其他的几个二代血脉僵尸要差的太多了。 他还记得当初梓鸳成为二代血脉僵尸时,只吸了一个月的人血,就突破到了金眼尸皇。 而镇山却足足花了一千年,才突破到金眼尸皇。 二人的差距实在太过巨大。 可惜后来梓鸳死活不肯再去吸食人血,导致实力跌至红眼尸王的境界。 这是将臣一直以来的心病。 他是非常喜欢梓鸳不假,但如果梓鸳不成为尸皇,到时候娶梓鸳时,会让众人心中不服。 毕竟没有哪个僵尸,愿意他们的主母连尸皇的实力都不是。 将臣内心一边想一边叹气。 “到底是何事让你如此惊慌?” 将臣淡淡的问道。 “尸祖,梓鸳、梓鸳她逃走了!” 听到将臣说自己毛毛躁躁,镇山尸皇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 可说出的话还是那么的急切。 “你说什么?” 此言一出,镇山尸皇立刻感觉身边有狂风吹过,而后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衣领,用力一提。 他堂堂尸皇,就这样被人提在了半空。 “镇山,身为尸皇城的镇守官,你给我一个解释!” 将臣目光阴冷。 若非这家伙拥有他的魂血,他早就一掌毙了这个酒囊饭袋了。 “尸祖,梓鸳是怎么逃走的我不清楚,但是,我想她的离开,一定跟个女人有关,说不定就是她带走的!” 镇山尸皇心颤不已,他这还是第一次被尸祖提在半空。 可见梓鸳的逃走,让将臣多么的生气了。 “女人?” 将臣一向冷静,但事关梓鸳,他总是会失去那一抹冷静。 他继续问道:“是什么女人?” “尸祖,您忘记了吗?咱们尸皇城有一个女人,您说可以让她在城中随意走动,甚至连暗中监视她的人都撤走!” 镇山尸皇感觉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他连忙说出那个女人是谁。 不过,他在说这个女人的时候,留了一下心眼,特意告诉将臣,对方之所以可以这样做,全都是因为将臣自己的原因。 这样一来,他即便要承担责任,责任也极低。 “你是说,带走梓鸳的人是旱魃?” 将臣松开了抓住镇山尸皇的手,沉吟道: “旱魃为什么要拐走梓鸳? 从梓鸳出生到现在,她跟旱魃都没有任何交集。 难道说,她看中了梓鸳身上的一身天赋?” 说到这里,他又摇头推掉自己的猜测,“不对,梓鸳身上有我吸血僵尸一脉的魂血,就算天赋卓绝,旱魃也无法将梓鸳改变成她那一系的僵尸。”仟仟尛説 将臣目光冷厉,最后落在了镇山尸皇的身上。 “镇山,旱魃人呢?把她的行踪告诉我!” 镇山尸皇冷汗直流,小声道: “尸祖,旱魃她、她已经离开了尸皇城,而且不是从正面离开的,好像是从城墙偷偷离开。” “该死? 果然是旱魃! 虽然不知道她抓走梓鸳的目的是什么,但敢动我将臣的女人,这绝不容恕!” 将臣身上的气势暴涨,整个地宫也因为他身上的恐怖力量而震动不已,好像随时都会崩塌一般。 “镇山,你给我守好尸皇城,本祖这就去追旱魃,如果我离开尸皇城的期间,出了什么事情,一切将拿你是问!” 将臣说完,身上尸气萦绕,化作一团青烟,直蹿而出。 镇山尸皇连忙喊道: “尸祖,您的伤还没好,现在过去,太危险了,还是让我们陪您一起吧!” 然而,他话音刚落,将臣已经不见了踪影,甚至连气息都察觉不到。 “尸祖利用旱魃的尸气治疗了自己一个小时,我想,这一个小时里,应该让他的伤好了不少。 现在的尸祖,对上旱魃,应该能稳赢了。” 镇山尸皇想到将臣身上的气势比之前要强悍数倍,不出意外旱魃的尸气令其伤势恢复不少。 这令他倒不必太过担心。 随即他又叹道: “真不愧是老祖,这实力令我惊恐,才转眼间,我就察觉不到他的踪影。 想必旱魃是无法逃脱老祖的追击。 现在我得好好守城,不能再给老祖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