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社团,那会不会二人压根就不是什么朋友。
如果真是如此,实在不行,商容进来社团也不是不行,无可厚非。
但没想到,他们微信的名字居然这么像,起这种ID商容八成也不是外表这样,也许他们真是朋友?
那背后究竟如何也值得她思虑。
总之,郁里下定决心。
此子,断不可留。
周末面色煞白。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小号的id是什么,但这种事情哪里怪得到他头上?
毕竟是小号,又不常用。
他想起父亲让自己,照顾好这个小少爷的嘱托。
周末默默想,等商容回去,他的父亲估计要贬职了。
这一下,三个人都无心聊天了。
商容和周末强撑着送郁里离开,周末也觉得,终于可以和商容告别了。
他现在真的不想继续和商容相处。
但他却被商容叫住了。
“我让你走了吗?”商容就像是切真在疑惑一般:“你为什么要走?”
“……少爷,还有什么事情吗?”
商容揉了揉额角:“别叫我少爷。为什么要动不动叫别人少爷啊,什么自我奴化的毛病。”
如果其他人说这话,周末估计会以为他是什么社会主义的拥簇者,但偏偏这个人是商容,阶级的收益者。
“我是真不明白,微信名字又不是网名,里头加的人也有家人和需要合作的人啊……你究竟为什么要用这个名字……”
周末正欲解释,商容却挥手制止住他的话。
“点开微信。看看郁里有没有发消息。”商容冷淡地命令。
“我可以把小号给您的。”
“你不是她同学吗?应该知道怎么跟她聊天能让她高兴吧。”
谈恋爱要别人帮忙聊天吗?
周末不理解,但周末同意了。
周末点开小号,同意郁里的好友申请,看着空白的对话框,问商容应该说什么话。
但商容看上去比他纠结多了。
“应该给备注吗?我应该告诉她我的名字吗?可是我的名字,互联网上可以搜到啊。”
“用别人的名字吗?”商容询问周末的意见。
只有用别人名字谈恋爱这个事情,还是不要。
商容也意识到这个举动有多荒唐,望着屏幕陷入了沉默。
他拿着周末的手机不断打字又删除,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
哪怕说名字,也不能表现自己有钱,避免和那个“商容”联系起来。得有和郁里的共同点,方便引话题。得表现得亲切,主动示弱,来点表情,但也不能太嘈杂。
最终集合两人智慧,慎之又慎地发了一条。
——
郁里有点后悔找上午的志愿了。
虽然比较清闲,但相对的,她坐了一上午,居然连传单都没有发完。
于是现在只能站在人流量多的地方,挑人发着传单。
显然,跟她打一样主意的人不止她一个。
在这么多社团中,竹编社显然不算受欢迎的。
大部人人都是接了郁里的传单后,再向隔壁的志愿社或者学生会主动要。
终于有人来主动问郁里的社团了。
“学姐,这是什么社团呀。”
“竹编社哦。”郁里和颜悦色。
“诶,竹编呀。”这个人新奇地接过传单看,又惊奇地来了句:“这个社团是只创立一年吗?”
郁里面色不变:”竹编本身历史够久。”
这个人尴尬笑了两声,转身走了。
郁里知道为什么没人找她要传单,她的社团刚创立,在学校中评不上什么级别,连综测都加不上几分,更也没什么实际利益。现在的新生来前都查过社团攻略,肯定会挑一些好的。
更别说现在年轻人也没几个真的喜欢竹编。
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新生都这么势力,难道物质可以当饭吃吗?
梦想才是永恒的精神食粮!
虽然她创立社团的目的也是骗人进竹编厂。
终于,赶在下午前,郁里把传单发完了。
如释重负地躺回宿舍,想看看报名表受到了几份。
她传单打印了两百份,新生群也没少宣传。
现在一看,收到的报名表只有三份。
郁里现在觉得有点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意思。
还不知道这报名表里头含不含周末的那个朋友。
……如果人实在少的话,就通过吧。
郁里才想起来这个人,点开看自己的微信,她没有给备注,所以那个性感蟑螂的id躺在列表中分外醒目。
他新发了条消息。
郁里百无聊赖点开。
性感蟑螂:你好,我还蛮穷的,竹编可以挣多少呀。哭泣.jpq
郁里合上手机。
这是什么,敲打她的吗?暗示知道她要开竹编厂?
果然,决定不能让这个人进竹编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