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守,也是攻。
她知道他很难打过,也知道没有必要在这里打,他还不会拿自己怎么样,索性懒得反抗,结果就是她被掌力一贯,反而被他按在墙上。
他立马把她放了。
她揉了一下肩膀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后,笑着说道:“笛盟主避着不答还朝我动手,难道真想偷香窃玉?”
笛飞声有些受不了。
他于是拎起她搭在座椅上的外衫朝她脸上一丢,然后用更多的讽刺去对付她:“烛不灭,敲门没人应,出门在外,警惕心如此差,睡得又那样死,是怎么活下来的?怎么不把外裤也脱了,岂不睡得更舒服?”
大晚上穿成这样和一个男人说话确实不太合适。赵新晴抖了一下外衫后穿上,没有高兴再系腰带,只让自己两只手交叉着,把衣襟拢紧:“你找我做什么?就为了看我怎么睡觉?”
穿衣服不管穿成什么样,穿的时候都要把手往外伸,一伸,领口难免敞得更开。
二十二岁的笛飞声在忽然意识到赵新晴脖子上往后系着的红绳是什么之后,说不出话了。
他索性翻窗而出到外面去吹风,留下了一脸茫然的赵新晴。
初夏的夜只有微风,热意还是不知不觉地侵略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