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拿来看了两眼,总感觉事情有点不对。
这笛飞声说是一天到晚只会练武,倒也不会轻易就被骗,又对赵新晴的事情格外上心,赵新晴如今要忽悠他就更加难了。
她见笛飞声仔细看过了地契,才把地契塞好,又自觉在笛飞声怀里躺下:“官员不可能一直在一个地方做到老死,总会有什么升迁啊,被贬啊。我提到过的那个盛山县的清官,不久前到瓜州走马上任了,虽然还是个县令,但是地方好,其实就是升迁,升了好几级。”
“你有没有在他的地盘上闯过祸?”
“虽然就算闯祸了他也抓不到我,但是难得遇到个真正的清官,我不能给人家添麻烦。”
“那假如你在瓜州犯下过一桩陈年旧案,现在由于某些原因要清查,不也是给人家添麻烦。”
“咦?”赵新晴不可置信地转身正对着他,鼻尖几乎就要碰在一起,“这你都能想到,你这么聪明啊?”
“近墨者黑,总要有点长进。”笛飞声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手指在她的后腰轻轻抚了两下。
“这个问题,我很早就想过了。能得我这般好待遇的官就这一个,我还不至于运气差到他走哪都要查我吧?”她感觉很痒,往旁边躲。
笛飞声把她搂住,没有折腾她。
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