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跟我们寒暄,而我们由于对昨晚她的吼声印象太深,只能小心翼翼的回她话。
出了门我们直接在她家隔壁的小馆子吃早餐,甜豆浆配油条的味道很可口,我心情也好了很多。
赵玉玲开始她的疑心病解说。
“昨天的大妈家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不然昨晚她那么吼金,你们说她是不是不同意她姑娘嫁外地人?母女俩决裂了?像电视里演的断绝关系?”
我听了她的解说差点把豆浆喷她脸上,便用筷子抽她。
“你就不能好好吃你的油条?吃完我们赶紧去搭车,错过班车就只有私家车,很贵的。”
刘春也讽刺赵玉玲:“你又八婆又胆小,昨晚不是因为你金也不会被吼。”
说实话,我个人比较包容,对于她们的小打小闹,赵玉玲的八卦胆小我都无所谓,但就是对刘春说话的方式莫名的反感。
她说话的语气和方式总是透着一种刻薄,如果不是因为桂花和她玩得来,我肯定不会和她成为朋友。
这时早餐店的老板听见我们的话,冷巴巴的来一句。
“她家小姑娘还在上学,大姑娘两年前被人贩子拐走了,一直没追回来。”
我和赵玉玲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老板。
“老板,你知道我们说的是谁吗?”
老板见我们不信,努着下巴指隔壁。
“隔壁老板是我的房东,人很好,她家两个姑娘一个儿子。大的那个两年前被人贩子拐走了,小姑娘和儿子都还在上学,你们怎么得罪她了,她吼你们?”
我和赵玉玲听了个准,嘴里的早餐一时不香了,我们放下碗就去隔壁。
旅社老板见我俩去而复返,好奇的问我们:“你们怎么了?找零错了吗?”
我犹豫要不要直接跟她说昨天见到的人,这对母女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一个姑娘宁愿亲妈误会自己也不回家?
赵玉玲显然等不及了,她虽八卦但也是个善良的姑娘,直接上去抓着大妈的衣袖。
“大妈,我们昨天经过那个拆迁的村庄时见到你家姑娘了,就是照片里红衣服的姑娘。”
大妈一脸懵的样子看着赵玉玲,再转头看我,我想了一下还是点头了,我不想看到她失望的表情。
她严肃的看着我俩解释。
“小姑娘,我姑娘被拐走两年多了,不可能出现在那里,那里的人都已经全部搬过来了。”
赵玉玲见大妈不信,再次解释:“昨天我们去那里找水喝,我真的看见你姑娘穿着一件红衣服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我看了好几眼,不是说一晃眼那种,而且我同学也看见她了。”
她说着便又拉我。
“我昨天确实也看见了,你可以去那里找找看。”
我拉赵玉玲便要走。
“我们要赶车,不要到时候车走了。”
大妈依旧不相信,我心想话转达到就可以了,至于找不找是她自己的事了。
就在我们走出来后,大妈突然冲出来拉着我俩要求我们带她去。
说实话,昨天又热又累灰尘又大,我是绝对不愿意再回那个地方,连出来这一趟我都后悔。
桂花和刘春见状出来问我们怎么回事,一听说大妈的要求,桂花立刻拒绝。
“宝玉,不要没事找事,我们明天还要上课,再耽搁到时候赶不回去。”
刘春就更坚决了:“你们爱怎么着自己决定,反正我要回去了。”
她说着自己走到还没开门的班车前面等着,一副跟我们划清界限的模样。
我只能好好跟大妈沟通:“大妈,你看我们要回去上课,这里毕竟是你的地盘,你找几个熟人跟你去找就行了,我们真的不方便跟你去。”
大妈一听我这么说,突然又凶起来。
“你们骗我对不对?你们根本就没看到我姑娘,你们这么开玩笑不会良心不安吗?”
早餐店老板轻轻拉我,他小声解释:“小姑娘,她家男人早年前就死了,跟几个叔子也有仇,没人愿意跟她去,你们也是多嘴自找麻烦。”
这不就是自找麻烦吗?本来是出来散心的,结果搞得比上课还累。
大妈像是想到什么:“小姑娘,要不你们跟我去找找我姑娘,下午我包辆车送你们直接进省城,不用到县城转车,行不行?”
大妈嘴上说的激动,眼睛里嵌满泪水。
我没有体会过母爱,那双迫切思念女儿的心情竟让我有一丝动容。如果我妈妈活着应该也会这么担心我吧?我回头征询的看桂花,她也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赵玉玲是最容易心软的一个,从她殷切的眼神我就知道她是非常想留下来帮忙找人的。
我此刻犹豫不决,桂花一咬牙做了决定。
“我们就跟她走一趟吧,下午回来再走,反正也就几个小时的车程。”
想着一起来的,桂花还是去征求刘春的意见,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留下。
或许她对桂花多少有点情谊,还是决定留下来跟我们一起。
八点多时我们领着大妈重复昨天的路程,以防万一口渴我们还带了水。
大妈叫了一辆面包车,车在见不到路的灰尘中绝尘而过,车子只将我们放在小溪边上就调头走了。
我们朝着昨天的路走去,大妈全程都紧张的将手握成拳,每一步都带着她想见女儿的殷切期盼。
当我们再次走到那栋房子前面时,大门已经被一把明锁锁住了。
按理说有人在家不应该锁门才对,就算那些男的出去工作了,不是还有那个姑娘看家?
桂花自觉上前用力拍打大门,在场的所有人都一脸期待的等着有人来开门,我在心里祈祷最好开门的人正好是大妈的女儿。
但事与愿违,敲了许久也未人应声,我们干脆放大了胆子大声的叫喊。
大妈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期待变成了失望,我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怎么去结束这场闹剧。
赵玉玲还是不甘心。
“大妈,也许这会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