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忍不住问道:“飞坦这次的任务很难吗?”
不然怎么解释呢?
洛可可实在想不通飞坦为什么会下手这么狠。
如果他做那些事是为了激发出她更多的能力,那么在自己伤重能力变弱之后就该停手……万一她再也不能恢复了,这和吸取能力的目的背道而驰。
假若不是单纯为了通过治愈能力获得力量,飞坦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忽然想起来他原来还有个‘拷问’的兴趣爱好?
“等他回来你自己问。”玛琪确认了一遍洛可可的伤口都已经止血就准备离开,“我的事情都做完了,其他的你自己处理。我很忙没有空照顾你。”
“……好。没关系。”
玛琪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你要吃东西的话就去大厅里拿。芬克斯弄回来一堆还剩在那里。”
“嗯。我知道了。”洛可可又谢了一遍玛琪,如果没有她的治疗,以自己现在的恢复速度可能直到饿死都爬不起来。
洛可可心里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出现,想了好久都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她一定是有哪里弄错了。
然而陷入迷宫和能量不足的脑细胞开始发出抗议,洛可可沮丧的发现她肚子饿了。
去大厅里吃东西,意味着要暴露在一大群蜘蛛的面前。
洛可可还不至于天真到以为他们会不知道飞坦对自己做过的事。模糊的记忆里她尖叫过,求饶过……所有羞耻的声音,大概都被听到了吧……
假如地上有一个洞,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像冬眠的熊一样闭着眼睛等待这段难堪的经历淡去。
‘咕噜噜。’
洛可可摇了摇头,不先吃饱不要说春天了,连明天都等不到……就回不了家呢……
这又不是她错!
她才是受害人,为什么要躲起来?
而且……‘不管你愿不愿意,只要我想就会继续’……对已经发生了的事洛可可无法改变,可关于未来她还想再反抗一下。
必须赶在飞坦回来之前离开流星街!
深吸了一口气,洛可可下定决心一把拉开了房门。
“哇哦小可爱”西索蹲在大厅入口处的墙角笑着推倒了刚刚搭完的牌塔。
“…………”
落可可的头立刻开始痛了,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西索了,显然对方完全没有这个自觉。
“好担心呢。看到你没事太高兴了”
“…………”洛可可实在没精力应付西索,想直接绕过他去拿点吃的就走,却被他拦了下来。
“不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吗” 西索凑到洛可可身边耳语。
与西索合作?
洛可可心念一转想到了个主意,也许可以……
“……让我想一想。”
“嗯我等你不过,早点决定。”,西索看向正围成一圈在打牌的蜘蛛们,“下一次真的会死哦”
洛可可点了点头和西索擦肩而过,一言不发地走了进去。
侠客一早就发现了她,丢下手里的牌直接站了起来,“你好点了吗?如果还是不舒服,流星街有地下医生。不过,你和玛琪的能力都不管用的话,我觉得找医生也没什么用。”
“我没事……有东西吃吗?我饿了。”
“有啊。都在那里,你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
“不是啊,你多补充点能量比较好。要是吃的不够就让信长去弄回来。”
被点到名的信长就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似的摸了摸下巴,“臭丫头,呃…你用不着逞强。”
“信长。”侠客打断了他,又看向已经找到几包饼干就打算离开的洛可可,“对了!这是窝金,你还不认识吧?”
“……认识。”洛可可懒得再装,她怕什么呢?难道旅团现在还能因为她又多‘知道’一个成员的情报而恼火吗?
“看!我就说她肯定知道吧。”信长顿时来了精神,拍了拍坐在旁边披着兽皮的巨汉。
窝金立刻对着洛可可大笑起来露出一排白花花的牙齿,“你真认识我?”
“嗯,强化系。最强的□□派战斗员,而且……还很守时。”
“够坦白!喂,你真的不要加入我们吗?”
“对啊,我看你可比那个四号顺眼多了。”信长指指地上空着的地方,“坐下来玩会儿?你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干嘛,飞坦又不……”
他还没说完就被侠客打了一拳。侠客咳嗽了一声才重新发出邀请,“一起打牌吗?赌注不限。”
“要赌什么?”洛可可谨慎的确认,她什么都没有,实在付不起高额的代偿。
“什么都行啊。信长刚才输了,所以这几天的杂务都由他负责。”
“你输了的话就加入我们怎么样?”
信长的话音一落,洛可可想都不想地就反问,“那我赢了你们就放我走?”
“这不行。”侠客抱歉的笑了一下,“你可以换一个要求吗?”
洛可可也没真的期待他们会答应,想了想才又开口,“不限制我的自由……只在流星街里就好。”
“你想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洛可可瞟了一眼来处尽头的房间,“就出去走走,再这么下去我会疯掉的。”
“侠客,就在流星街的话没什么问题吧?”
“这样吧。追加一个条件,你出去的时候必须有一个团员跟着,怎么样?”侠客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过只到飞坦回来为止。你是他的所有物,他在的时候听他的。”
“…………好。”
洛可可咬了一大口饼干,在蜘蛛圈里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