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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 Man Show(1 / 2)

建筑物内所有的人都觉察了空气中蕴含的奇特力量,也听见了紧随其后洛可可悸动的哭声。

前者并没有引起过多的关注,大家都猜到了这来自于谁,并且比起在双子塔上的效果更是差了数个等级。但后者……让蜘蛛们不约而同的产生了种’出事了’的念头。

芬克斯骂骂咧咧的踹开三楼楼梯间的门,信长站在四楼的走廊上抚着自己的刀,窝金挠着乱蓬蓬的头发踏响台阶,侠客脸上的微笑逐渐凝固,而飞坦则一言不发地加快了脚步。

但他们都没来得及……当玛琪松开手的一瞬,洛可可就冲了出去。

她没有武器就只能攥紧拳头,指甲连同手指一起深深地嵌进掌心里,几乎快被拗断了。拳头像颗炮弹一样直奔向库洛洛的腹部,后者却没有动。一点点浅浅的笑容出现在库洛洛的嘴角,似乎这一切正是他期待看到的。

“库洛洛!!”洛可可发出咬牙切齿的嘶吼,她知道自己的这一拳就算击中也不会对蜘蛛造成什么致命的实质性伤害。

可是她真的受不了!真的无法原谅!真的……真的想要报复!

库洛洛一次又一次踩死她的弱点□□,不就是想要自己这么做吗?

那么,如、他、所、愿!

洛可可压上了全部的力量,拼着废掉一只手也要让库洛洛流血,让他尝一尝痛苦到底是什么滋味。她仿佛见到了自己的拳头深陷进对方体内,在骨头折断戳破皮肉后,将森白的尖刺扎入库洛洛的内脏……

然而,这一切并未真的发生。

成功的幻觉被排山倒海袭来的疼痛碾碎,洛可可瞪大眼睛看着自己面前下起了血红色的暴雨。在这片雨中,奇术师西索露出了凉薄讽刺的嘲笑。

“不可以对团长出手哦~”

“……ha……ha……”

洛可可张开嘴,可只徒劳地发出了几个空洞无意义的音节。脖子上迸发出难以忍受的疼痛,好像在被火灼烧,又好像是被荆棘勒住,她抬起手终于摸到了一张扑克牌。

倾斜的牌身大部分都没入了皮肤,余留下一条短边正随着呼吸微微颤抖。指尖抠住扑克牌一角,洛可可下意识地想要将它拔出来,手背却被人按住了。

“先别动,造成大出血会死的。”

“hu……?”

是这个人——洛可可的记忆连了起来。在刚才的最后关头,恍惚有人从背后拉了她一把。若不是恰好缓了那么一下,西索从侧面袭来的扑克牌必会将自己的喉咙完整切断。

自己的味方还是蜘蛛的敌人?

他是谁?

洛可可忍不住想回头,而对方似乎察觉到她的企图,按在手背上的掌心向下温柔地握住了她的手。

“相信我的话,就按我说的做。”

那个人贴着洛可可的耳朵,从他身上传来雨后森林树木的清新味道,在此时此刻赋予人一种奇妙的安心感。于是,洛可可没有反抗,顺从的放下了手。

“很好,接下来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后背随即靠上了一个宽厚的胸膛,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洛可可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在天地倒置被人抱起来的瞬间,她的眼角瞥见了从很远……很远的楼梯门后跑出来的人影。

四目相对的刹那,暗金色的瞳孔似乎睁大了一点……那里面就好像盛着一汪月光。洛可可想着,眨动了几下睫毛后,终于闭上了眼睛。

静谧、安宁、虚无、绝望、空寂……描述黑暗的词语有很多,洛可可却找不到一个词能贴切表达自己身处的这片黑暗。

这里仿佛是海空交汇的地方。玄青色的天幕低垂,墨蓝色的浪花翻滚。两种不同的黑相互交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裹住,缓慢却不容抗拒地拖往黑暗的更深处。

“a!”

冷汗顺着下巴滴落,却在碰到颈部的伤口前,被人极轻柔地擦拭干净了。

“你醒了?”

凉凉的毛巾敷在眼眶上,缓解了烟熏火燎哭泣后的肿胀。洛可可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虽然只有些许但还是不自觉的呜咽了一声。

“不要说话,脖子上的伤口再撕裂会很麻烦。”

这是一位女性的声音,有着羽毛的质感和阳光的芳香。当她把毛巾拿开后,洛可可一下子就认出那张脸——是奇多尔!

十二支、猎人协会……她得救了,但警察已经……

洛可可的眼睛里慢慢浮起了泪水,它们一滴接着一滴滑落,流成一条小河打湿了鬓角的黑发。

奇多尔换了条毛巾,继续耐心地替她抹去那些不断涌出的眼泪,“你伤得很厉害,我代表猎人协会向你道歉。这种难度级别的任务,本不应该交由新人去执行!”

说到最后,她的语气变得严厉,视线也从洛可可移到了站在床头边的男人身上,“帕里斯通!你居然利用副会长的职务之便,私自委托超过本人能力的任务,必须要为这次的意外负责!”

“抱歉、抱歉。不过——幸好有金桑在,总算有惊无险的没出大事呢。”

“你还敢说!!”奇多尔气得将手里的毛巾对准帕奇斯通扔了过去,“这一届猎人考试,她从变态考生手里救了考官,却差一点被你害死!我一定要报告会长,绝不会再容忍你第二次了!”

帕里斯通一把接住飞过来的毛巾,不紧不慢地叠好交给了守在旁边的护士,“不好意思,我们需要内部解决一点小矛盾,可以麻烦你先出去一会儿吗?”

他笑得非常爽朗,完全看不出刚刚被同僚针对的样子。年轻的女护士脸红了一下,“好、好的!我这就去通知医生病人已经醒了,有什么事您可以随时按铃。”

护士很快退出去,病房里又安静了下来。

洛可可的脖子无法转动,只能用一丝余光扫向帕里斯通。从刚才的对话中,她至少得到了一个确切和一个半真半假的消息:这里是一家医院,奇多尔知道了帕里斯通嘱托给自己的依赖?

是帕里斯通主动(故意)说的?

他坦白了多少?

察觉到她的目光,帕里斯通干脆走到了床尾,有意让对方观察得轻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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