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坠落。而现在为了避免再分神去想些有的没的,他稍一比较立刻就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地方。
虽然全是血迹污渍,但还是能看出来自己从洛可可身上脱下来的,不是那件监控录像中她离开拍卖会场时穿过的小礼服。
还有萨黑尔塔的国之秘宝也同样不见了。
“唔……这可不行啊。团长指明要得到那玩意儿呢。”
侠客回忆了一下,十分确定在友客鑫的喷泉前仍见洛洛戴着,但那之后……
摄像头并没有再拍到过她的正面,所以不能确定是被藏在了Southern Peace里,还是在飞行船的事故中丢了,亦或者掉在了别的地方?
侠客突然觉得像是被人从背后猛地推了一把,踉跄之中他想起了那个站在洛可可身边,低头跟她耳语的红发男人。
西索。
他是从什么开始跟在洛洛身边的……离开首都前,还是之后?
那对私人飞行船上疑似情侣关系的男女是不是西索和洛洛……?
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对于不愿被得到的东西,放手从来都不包括在蜘蛛的选项中。
他们的执念只会越来越深,除非最终得到或者毁掉那件想要的东西……那个想要人。
“洛洛,你和西索……”
侠客低下头用指腹慢慢描绘着洛可可微微发红、发烫的嘴唇。
明明不是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记忆中也不曾有过那样矇昧的时期。可现在面对着一个不会拒绝反抗的人,和刚才他却没有要继续往下做更进一步的事的欲·望。
其实……
也不是真的没有,只不过被理性按捺了下去。侠客在心里对自己苦笑了一下。
他想要的并不是支配或者服从,而是和另一半像拼图一样互相补完,契合在一起获得加倍的快乐。
这一点,时常被芬克斯拿出来取笑。
“侠客,你又这么快结束了?到底是不好玩,还是你不行啊——”
“多管闲事。”
“啧,操作系在床上都像你这么麻烦,挑三拣四的?你们不是能控制住对方么,’游戏’想怎么玩还不是你说了算?”
“呵呵,或者被控制?”偶尔飞坦在场的话,也会加入进来一起调侃。
“少胡说!你们懂什么——”
每一次自己好像都会很认真地去反驳。
“那是两个人……呃,好吧,也可以是三个或四个人,随你们高兴。总之!既然那不是单独一个人能够完成的事,我追求更高层次的和谐有什么不对吗?”
“啧,说的那么深奥……”
听过以后芬克斯的反应似乎总是咋舌,而最终也必定是以他大同小异的提议结束。
“不如去比比谁更受欢迎?我知道家新开的店,里头的酒跟女人都很赞……”
壁炉里最后一点微弱的火苗在挣扎了一下后熄灭了。
侠客将视线投向窗外,不知不觉间来时的夕阳早已被星光取代,此刻属于夜晚的冷风正大剌剌地侵入室内……透明的念气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洛洛,不好意思。”
像是事先为自己接下去的行为道歉般,侠客轻声说着双手从洛可可臂下穿过,小心翼翼地将对方抱了起来。
很淡很轻柔的周从他的指尖开始缠绕上后者的肩头,很快就包裹住了女孩子冰凉的身体。
“呐,虽然没办法帮忙治疗,但这样……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冷了?”
下巴抵在柔软的黑发上,侠客的手腕在洛可可胸前慢慢收紧。也许是错觉,从手掌下面他感受到了一丝紧张,碧绿色的眼睛温柔地垂了下来。
“别担心,其他的我什么都不会做。至少……会等到你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