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峒内的一个“奥雅”(注:黎语“老人”的意思,解放前一般的黎族群众用这个称呼黎族的上层头人。),是仅次土舍老爷的一个大人物。 这个“奥雅”能说很好的琼州话,单身过来走到两边的空地上,先将勾刀砍在地上。 “这是什么意思?”陆荣有点紧张。 “好像意思是没有敌意。”文德嗣记得过去看一部亚马逊雨林探险片子的时候,考察队遇到森林里的土著,也是把砍刀先放在地上以示友好的,“照样做就好了。”(注:这个纯属胡编) 于是陆荣也走出去,把砍刀放在地上。不仅他自己极其紧张,队伍里的所有人都捏着一把汗――他离开那些土兵不过五十多米,弩箭一发,万一中在没有防刺服保护的地方,弩箭上的箭毒木可是见血封喉的。 双方站在那里谈了十多分钟,接着他返回来了,有点无可奈何的说:“他不肯让我们去村里。盐他们愿意买下来,俘虏他肯用我们想要的东西作赎金。” 文德嗣想要就这么回去了还有什么用。但是队长是陆荣,他插手决策似乎违反了执委会制订的指挥权政策。 所以他还是很试探性的问:“再谈谈吧?送点礼物好了――” “礼物!”陆荣笑了起来,“辞职一年多,本行的内容都忘记了。”于是又返回去,两人又谈了一会。过了一会,陆荣眉开眼笑的回来了: “成了,他答应带我们到村外,不过我们不能进村。只能在村外贸易。不过他答应让我们见峒主。” 这个转化的代价是一把小水果刀。水果刀虽然不是什么工具钢之类的高级钢材做得,好歹也是钢刀,和他们手里粗糙的铁片钩刀是完全不能相比的。 看来,商业贿赂这个东西,到任何地方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