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学田的面貌就焕然一新――他估计着,要是县里来搞,就算钱粮充裕,吴大令亲自坐镇,没个半年也做不出来。至于他脚下的道路,那更是想都不敢想得事情。 不但敢做,而且能做。这一点,让王赐感到由衷的钦佩。 “百无一用是书生!”他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了这样一句话。自己也好,吴大令也好,县里但凡有个功名的人也好,哪个不是饱读诗书,四书五经烂熟于胸的人?为什么县里许多要办的事情,要解决的问题却始终都做不下来呢?光学田的问题,在他手里已经七八年了,他想来想去就是没辙;县里的土匪和道路,吴大令屡次召集士绅们想解决,也没有解决。 澳洲人一来,好像是刮起了一场台风,顷刻之间,就把这一切都刮得干干净净。 开风气之先啊。王赐感叹道。他已经预感到,澳洲人在临高的所作所为,不会只在临高而已。 王赐又打听学田庄内部的事情,路大说眼下学田里的佃户,13岁以下的小孩子被送去上学了,食宿都是澳洲人出,不但一日三餐吃得饱,连衣服、被子、鞋子之类的日用品全部是他们供给。孩子基本上就是光着屁股带张嘴去就可以了。 “什么?!”王赐失声惊叫道,“他们在办学?” 这可大大的刺激了王赐的神经。身为大明临高县教育部门的最高领导,他天天在为县学犯愁,这澳洲人居然不声不响的办起了学校――听路大的口气,似乎办得还很不错! “是,”路大奇怪的看着他,“老爷您不知道?小的的二个猴崽子已经念了几个月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