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鸣已经通报组织处、执委会和元老院常委会,等到年底的例行人事调整的时候就把付三思升为训练总监。负责伏波军的新兵训练、军事教育。民兵后备人员组织和训练。 “大家坐吧,”胡青白请大家在会议桌前坐下,“小袁,阿德和付三思到我们这里来有事情和我们商量。” “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们肯定是全力支持啊。”袁子光说道,看了下胡青白。邬德和军方突然来到,到底有什么事情?莫非是要扩大军事班的招生规模? 芳草地内有一些特别的“定向培养班”,诸如:军事班、警政班、医务班、工业班等等。这些班级都属于“定向培养”。学员由定向培养部门自己选送,由“委培”单位支付学费和生活费。不过学生在国民学校内并不学习具体的业务知识,只是进行文化课学习。除了在课程设置上根据专业特点略有偏向之外,和其他班级没什么区别。 具体的业务学习,由各部门的自行组织人员安排,有的继续在芳草地内借地授课,有的另有专门的教学场所。比如海陆军的教导队在博铺和马袅的兵营里,政治保卫总局在百仞,对外情报局在县城内等等。 “我今天和付三思一起来,是为了利用这里的人力资源。”邬德说道,“想必你知道最近我们要开展的发动机计划。” 胡青白和袁子光都点了下头。“发动机行动”在元老院已经传达过了。大家也提了不少建议。袁子光大概已经明白,肯定是主持这次行动的元老看上了芳草地的学员的人力资源。 芳草地的学生,作为有组织有文化的一个团体,许多大项目都有他们的参与,从丈量田亩到下乡搞宣传工作,到协助处理各种行政性事务。是元老院指使自如的一条重要臂膀。 邬德说:“具体目的就是为了使用芳草地的学员――收容二十万难民是个艰巨的工作。超过了我们以前曾经运作过得所有项目。需要很多的行政办事人员来协助工作。” 胡青白说:“没问题,我们的学生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检疫营地那边,我们每个月都派人去协助工作的。第二次反围剿之后清理战场,登记俘虏和战利品我们的学生也去了不少,应该是有经验的。” 邬德笑了笑:“我之所以带老付来,是想看看你们学生的纪律性和军事素质的水平。现在看起来,你们的学生军政素质都是一流的,完全能够满足需要。” 发动机行动的项目组准备成批的调用学生到台湾和济州岛从事难民登记和管理服务。另外准备在山东的临时营地里也配备一些人。 “你知道,这次不仅是打仗的问题,民政事务的工作量很大。光靠军队是不行的,归化民干部也不够用。我就只好把主意到到你们这里来了。” 胡青白和袁子光对视了一眼。显然,这次不是临时派十来个学生给行政机关几天忙或者每周派些学生去检疫营地扫盲。而是大规模的外派。 芳草地的学生到外地出差的事情过去也有,但是最多也就到了琼山和三亚。现在要出岛服务,还要跑到济州岛和台湾! 胡青白小心翼翼道:“准备要多少人?” “大约二百名。” 袁子光大吃一惊,脱口而出:“恐怕不行。” 目前国民学校的全部学生有三千多名,大多数都是十四五岁以下的孩子,而且大多是最近一年才入学的初小学生。高小部的学生总共才三百名。现在邬德一开口就要二百名,等于是把高小部全给拉走了。 胡青白也说:“这是在太多了。你知道,我们攒这些高小学生不容易啊,还准备从中培训出我们的第一批中学生呢,你这么一拉走,起码要耽误他们一年的学习。虽说不直接打仗,但是在海上飘着,搞不好遇到风暴海难,再搞个什么水土不服什么的,死掉一批就太可惜了。这学生可不比螺丝钉,一根钢材进去,出料口就源源不断的出来。哪怕死一个都亏大了。” 袁子光连连点头:“不是我们要拖后腿。台湾本来就有疟疾的问题,学生的年龄又小,身体还没发育好,抵抗力差。万一发起病来恐怕一死一大批。这不是给个窝头就招来修路开矿的难民,可是我们手把手的教出来的未来精英。” 邬德还是面带微笑的听着,但是表情有些呆滞。教育部门的反弹在他的意料之内。但是这次非得抽调芳草地的学生才行。临高的行政体系原本就严重缺少基本干部,要不是琼南各县都是百姓稀少的小县份,用不着多少行政人员,刘牧州连各县的基本行政架构都搭不起来。 “我不打算全要你们的高小部学生。”邬德说,“初小部的也可以。只要能读能写,会简单的计算就可以。至于年龄,一律要十六岁以上的。” 学生的来源大多是收容来得流民,所以初小和高小的学生并不一定按照年龄大小排序。初小部有十五六岁的大孩子,高小部也有十岁不到的儿童。 邬德的计划是外派学生按照三个月一期进行轮换。这样不至于耽误太多的学业。 “凡是参加发动机行动的学生,全部给他们记档,以后作为加工资、调级、评选的参考。再说这是社会实践活动――他们以后大多是要当干部的,现在就锻炼起实务,比单纯读书读出一群书呆子来强。”邬德接着说道,“这也是执委会的意见。” 袁子光说:“加工资、调级是小事,教育是百年大计,特别是眼下受过系统的现代教育的归化民比大熊猫还少。今天我们损失了一个学生,就是损失一颗将来会长成参天大树,荫庇一方的宝贵的种子,执委会要三思啊……” 他虽然是数学老师出身,毕竟长期浸淫在学校氛围中,抒情起来立马显得与众不同。 邬德的表情愈发不自然起来,这时候付三思插话道:“执委会这么会是三思?我连执委会的大门往哪里开都不知道呢。” 这话稍稍缓解了下办公室里有点尴尬的气氛,胡青白却知道这事已经难以扭转了。他当领导久了,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固执己见,什么时候应该见风转舵,当即缓缓说道: “执委会的苦衷,我们是明白的。发动机行动是事关国本的大事,按理说我们教育部门也应该鼎力支持。” 教育人民委员表态了,袁子光当然不便再争论,但是他还是连续发出“哼哼”声表示对此不赞同。胡青白知道这事也得给袁子光一个交待:手下的骨干的情绪还是要照顾到的。 “学生,我可以抽调,不过抽调谁,不抽调谁,由我们教育部门自行决定,企划院也好,军方也好,不能点名。委派生除外。” 邬德点头:“这个没问题。” “其次,我们的学生不能去战区。得确保他们在安全地点工作。如果可能,尽量减少他们的旅行次数和时间。” “第三,在各个营区,要设立随营学校,留出一定的时间供学生自学和教学。去参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