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瓜果蔬菜。 随后,他立刻将林佰光送来得样本带上,去见兄长。 郑芝龙抱着胳膊,听了郑鸿逵的述说,半响才说道:“有意思。” 澳洲人的这一举动令他颇为迷惑。如果仅仅是为了贩卖私盐,又为何突然登陆台湾?如果说是为了贩卖私盐作为中转站,这也未免太夸张了--福建的食盐消费,还没到需要中转站屯盐的地步,退一步说,就算真要有中转站,台湾也不是个合适的地点。 澳洲人在台湾落得这一手,让他即迷惑又感到芒刺在背。总觉得其中必然隐含着什么阴谋。 但是,不管他的内心如何的怀疑,他都面临着抉择:要么拒绝合作,对澳洲人的存在视而不见;要么他立刻采取武装行动驱逐澳洲人;最后,就是选择合作,在私盐贸易上大赚一笔。 如果他选择一和三,那么就得坐视澳洲人在台湾的存在,如果要驱逐澳洲人,就必须采用武力――澳洲人既然大费周章的派了船队到台湾,还修起了堡垒,就绝不会轻易退出去。绝不是靠己方几句话的威胁就能赶走的。 选择动武,郑家并无必胜的把握,更不用说刘香在旁虎视眈眈。 在一和三之间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对于了解他思维模式的人来说并不难猜测:既然澳洲人赶不走,做生意赚钱何乐不为呢? 退一步说,眼下台湾也不是他郑芝龙的地盘――是荷兰人的。荷兰人只会比他更担心澳洲人的存在。就算要动手,也是让荷兰人动手为好。假如澳洲人真得是对台湾有所图,那么随着他们在台湾的势力拓展,迟早是要和荷兰人发生冲突的。 到那个时候,他作为荷兰人或者澳洲人的盟友再进入战场就会现在有利的多。 “这买卖做得。”郑芝龙一锤定音。(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