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事情么?” 曹化淳躬身奏道:“奴婢每日在宫中伺候皇爷,外边事只是偶有风闻,况这是朝廷大事,奴婢如何敢说?” “你只管对朕直说。” 曹化淳好些天前已经受了杨公公的嘱托,收了若干好处,又收到了闲居在家的东林党人钱谦益送来的银子和书启,请他为周延儒说话。钱谦益和他的关系不一样――曹化淳是出自王安的门下,而钱谦益曾经为王安写过墓志铭――因而早就准备为周延儒和孙元化开脱。但是平日里他没有机会当面议论此事,现在经皇上一问,趁机跪下进奏。 奏疏的内容他早就考虑过,主要还是从皇帝最为忌讳的党争入手,暗示这次对孙元化和周延儒的攻击有温体仁和周延儒党争的成分在内。 这番话果然对崇祯产生里影响。他登基以来,最忌讳的就是朝廷的党争,更忌结党。他所以东林虽然在他手上得以平反,但是自崇祯一朝,除了崇祯初年一度“诸正在朝”之外,东林党人始终没能占据中枢要地。他长时间任用被人骂为“阉党余孽”的温体仁担任首辅,就有反制东林的意图在内。他原本就怀疑这其中有党争,现在曹化淳这番含沙射影的话语让他顿时警觉起来。 他让曹化淳退了出去,孙元化他已经不打算撤换,这番话更让他下定了决心,但是就这么饶过孙元化他又有些不甘:登州毕竟是每年八十万两耗费的军事重镇,孙元化丧师失地,就是问成大辟也不过分。他考虑再三,决定将已经突围的原登州官员:监军道王征、登莱道宋光兰革职,发配大同卫。张焘革职,留莱州军前效力。其余人员全部革职削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