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上帝保佑您。小姐。”门多萨低声说,“我会尽力的,您放心吧,鼓起勇气静候佳音吧!再见,小姐。” 拍卖场布置的很简单,基本就是一个稍高于地面的平台,平台上铺着呢绒毯,有点类似旧时空的服装表演的T台。 特别调用的聚光灯打在台上,愈发显得四周幽暗而神秘。 来得客人都坐在下四周的椅子上,女仆们端着盘子送来清凉饮料,分发着南海雪茄的几种限定版。雪茄的火光在黑暗中明灭着,冰块撞击着玻璃杯,发出细微清脆的声响。会场里能够听到窃窃私语的声音,但是声音很低,犹如压抑的蜂群声。 玛丽娜坐在到T台附近的围栏里,这里有几张长凳供女奴们休息。女奴们的头发都已经解开披散在背上,穿着和她一样的白色连衣裙,但是玛丽娜这会已经顾不上感到羞辱这会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光线,她仔细的搜索着会场里模样像欧洲人的买主。 这时候方非正在一个角落里抽着雪茄:他有老婆,自然就无法加入到这场拍卖中。不过他对美女或者洋马的兴趣远不如其他元老那么高――多年来搞展示工作,接触过太多的各色中西showirl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别说吃,看也看得腻味了。 这批S级女仆――也包括目前在净化营地里由朱鸣夏从山东难民中精挑细选出来S级女仆,在他看来都不如自己曾经使用过的任何一批showirl。营养水平这种基础性的东西是很难被超越的。 但是此事现在是他的工作,既然是工作就要百分之百的做好。尤其是这样一件大事――涉及元老个人生活的都是大事。而且根据执委会和办公厅的意见,以后类似的S级别的女仆都会采取拍卖的形式来进行,为此办公厅正在筹划一个新得元老服务机构,作为办公厅的下属机构专门承办此类工作。听说老洪对这个项目兴趣极大,虽然人在香港,但是每天从香港抵达博铺的班轮上都会有他的邮件。看来正在积极的筹划什么吧。 他手下的工作人员――他习惯性的叫她们为“助理”――正在身后随时听候他的吩咐,虽然拍卖活动很快就要开始,但是方非是个很注意细节的人,到任何时候都会会有新得指令发出。他打了个响指,一名助理立刻走上前去。 “给她们喝水了吗?” “出发的时候都喝了一杯水。” “现在给她们每人一杯冰咖啡。”方非的鼻子嗅了嗅,“告诉办公厅的人,再拿些冰块来放在展示台周围,这里温度有点高了。对了,你把女奴围栏那边的助理叫来!” 冰咖啡和冰块降温都是为了减少女奴的出汗――白种人的体味重,T台上的光线强,温度高,出汗太多容易散发出令人不悦的气味。至于咖啡本身可以提供一定的兴奋作用,让她们的精神兴奋起来,保持最佳的状态。 “是,主任。”助理立刻去了。不一会,负责照看女奴的助理快步走了过来。 “为什么把她们的头发都放下来?”方非诘问他,“头发太多太浓密,就好像穿着一件披肩一样!” 助理赶紧辩解: “主任,我是想让首长们看看她们美丽的头发――你以前说过,首长们都喜欢长发的女仆……” “可是他们更喜欢自己的女仆有细致的脖子、圆润的肩膀和美丽光滑的脊背,你让她们把头发放下来,等于让她们额外穿了一件外套。你知道吗?”方非冷冷的说道。 “是,主任,我立刻就去改!”助理颤抖着说道。别看方首长长得文雅白净,训斥起女人来是毫不留情的――别得首长看到女性的归化民工作人员一般都会留几分情面。 “你还挺有专业想法的……”黑暗中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调教showirl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方非不以为意,站起来迎接,来人是卫生部的时部长,他嘴里叼着一支雪茄,正在明灭着。 时袅仁没有参加摇号,自然也不打算来竞标,他此来得目的主要是观察女奴的人种和生理结构,以便为卫生部的优生优育学研究储备更多的资料。 “其实showirl和女奴虽然身份不一样,但同样是女性物化的结果。”时部长似乎颇有感慨。 “怎么?时部长你也打算买一个?” “我?”时袅仁摇摇头,“暂时没这个打算――话说当初在阿美利加读研究生的时候还血气方刚,对前凸后翘的大洋马倒不是没动过心,也曾经在拉斯维加斯花钱搞过算是开了洋荤,现在反倒是没了兴趣……”说着他抚了下自己开始出现半谢迹象的额头,“老了,老了……” “您最多算是中年,老什么?再弄几个女仆生几个娃要紧!”方非打趣道,“要不找刘三帮你号脉,开点滋补药吃吃。” 时袅仁摇摇头:“刘三那装神弄鬼的巫医就算了吧。我是自从D日之后,就真成活**了……睁开眼满脑子想得都是元老们的事情,自己的事反倒是没了兴趣。我是担心这么大张旗鼓的搞女人,妇幼保健那块卫生部怕是跟不上形势的需要啊。” 第一次婴儿潮已经袭来,第一批分配的女仆,不管在质量上多么令元老们吐槽,但是成果却不小,从汤梦龙的儿子开始起,到现在累计生育了五十多个“元二代”,还有几十名女仆在孕期。把艾贝贝忙得每天脚不点地。 “说起来,这次的女奴为什么不剃发?”时袅仁问,“很多寄生虫不剃光体毛是没法彻底清除干净的!” “上次就有元老有意见,说剃了头发难以判断美丑,所以这次准备搞二次净化。”方非解释道,“分配完了再进行第二轮净化。” “这帮子宅男的恶趣味!”时部长不由的嘀咕了一声。 这边助理回到围栏里,立刻叫来了几个女仆,指导她们将这些女奴的头发挽起来,再用发针和绸带固定住。 玛丽娜任凭她们打扮自己,双眼却不停的努力的在幽暗的光线下扫视台下的买主。那位教士答应她,会说服一位意大利画师出面竞价,无论喊价多高都会把她买走。但她的目光所及,除了门多萨之外没有一个欧洲人的影子。 会不会教士没能说服他,或者这个意大利人临时胆怯了?玛丽娜焦急的想着。 “您在看什么?”忽然身边有个女奴开口问道,“这里有人您认识吗?” “您会说西班牙语?”玛丽娜惊讶的问道,忽然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太大了,赶紧压低了声音重复了一遍。 说话的女奴是一个个子娇小,满头金发的少女,有一双蓝色的眼睛。她的面容沉静又安详。她说:“会一点……您能说葡萄牙语吗?” “会,会。”玛丽娜改用葡萄牙语说,“您是谁?这么会落到澳洲人手里?” “什么是澳洲人?”女孩子问道。 “这里是澳洲人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是被巴巴利海盗俘虏的。”她叹了一口气,“我的船在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