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这里出发的,夺取安平等于就是掌握了相当份额的对日贸易份额相当部分,一部分在被袭击的时候没有返航的安海船就会选择投靠少主,海上力量和经济实力就都有了。 统太郎对选择安平没什么意义,只是有些担心,说: “我们的兵力不足,需要出奇制胜才能取胜。” 他郎对近在咫尺的安平早就在窥觊了,因而一直派人悄悄的去探察。郑芝莞的的家丁亲兵有好几百人,还有武装起来的庄客一千多人――他为了防备其他部将的侵袭,日夜戒备,仅凭借统太郎手下聚拢起来的三百名各路散兵游勇要夺取安平还是有难度的,当然,真要谋划的好,也不是全无机会。统太郎这样的日本武士出身的佣兵,最擅长小股厮杀和偷袭,而且胆大妄为。 “我们不能动武――郑芝莞和少主怎么说也是叔侄关系,绝不能落下这个话柄。”钱太冲似乎胸有成竹,“要和平的夺取安平。” “安平现在虽然是一片废墟,但是郑芝莞连晋江县内的一处农庄尚且要推三阻四,何况是安平一城?” “马上就是十月初一(1632.11.12)寒衣节了。”钱太冲说,“郑家祠堂向来一样要祭祖,烧寒衣。少主是郑家的嫡子,又袭了世职,照例要回祠堂主持祭礼――纵然他年幼不能视事,也是要在场的。我们就以祭祖的名义回安平!” “郑芝莞要是阻挠怎么办?” “他不敢这么做,否则就是把自己陷于‘不忠不孝’的境地里了。纵然以后下海当海盗,恐怕也混不下去。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列数他的十大罪状,有道伐无道,堂堂正正,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