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黄骅很自然的说道,“容我再想想办法。” 蓝边还想再说什么,眼见黄骅说得真诚,绝不是随口之言语,便退在一边不再言语。 黄骅关照人去和接待的后金官员说项,好容易又弄到了一间堆放杂物的废殿,算是勉强将众人安排下去。黄骅关照战士们腾出两间带火炕的屋子专门给女仆住,其他人帮着一起打扫卫生,清理杂物,把破损的窗户一一糊好,又从庙里弄来几个火盆,买了些木炭生起火来。屋内寒冷空旷,火盆取暖效果很差。黄骅站在这空旷高大的殿宇里好久都没觉得身上暖和起来。再看一干奴仆一个个都缩着脖子跺脚哈手。 黄骅看得奇怪,看模样他们都穿了新制的棉衣――还挺厚实的,不该这么冷才对,他走进一个奴仆,揪住了他的衣襟。 此人大吃一惊,不知道新家主是什么意思。慌得赶紧跪下。 “不要跪,我瞧瞧你们穿得衣服。”黄骅说道。 仔细一看才发觉这些人都是一身新衣,实际却是用零碎破布衣片拼缝成,再重新染过。乍一看整齐鲜亮,实际却是针脚粗疏简陋。里面填充的只是芦花。象蓝边这样的小头目才有件破羊皮袄。刚才干活的时候还好,一停下来个个冻得都瑟瑟发抖。黄骅仔细看了看,每个人手上的冻疮都肿得老高,有的已经溃烂了。 “这满清还真是穷得不成话了。”黄骅说到,命令上士,“叫大伙把备用的作训服和棉背心都拿出来给这些新来得兄弟们穿!” “是!” 卫兵们除了制服和大衣之外,另有备用一身薄棉袄制服和棉背心。上士过去不一会儿,就带着人取来了衣服。挨个发给新来得奴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