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者就放弃玫瑰花了?” “如果种玫瑰花的花园里只有一朵玫瑰的话,岂不是太冷清?” “是啊,的确太冷清了。”江山根本不想和她谈论这个问题,他当然不会和她谈婚论嫁。对一件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没必要深入讨论。 “男人是一种花心的动物,”女人撩了下披落下来的头发,喝了一口红茶菌,“或许,散布基因对男人来说代价很低的关系吧。” “我不懂生物学,更不懂生物社会学。” 女人莞尔一笑:“我就是喜欢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冷峻感。” “有人说这是脱离群众,不近人情呢。” “难道你不知道女人潜意识里都讨厌好男人吗?” “你这是地图炮,元老院里很多人可都是好男人。” “所以他们才这么热衷于女仆这种生物。” 江山没有答话――其实他是颇为赞成这个观点,但这话题太危险,属于超级群嘲,拉仇恨一流。不仅不能附和,连谈论都最好不要触及。 他从来不相信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话。有些话,有两个人知道已经够多了。何况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一个能够守口如瓶的人。 “瞧,别人讲话时你—言不发,或者答非所问,是不大有教养的表现。” “是的,这是不礼貌的,你说得很对,不过我不喜欢这个话题。在我看来,一言不发比随意加入一个话题要好得多。” “你的圆滑真让人讨厌。我原以为你这样上流社会,精英家庭出身的男是不屑于这么做得。”她很可爱的撇了撇嘴巴。 “我可不是什么上流社会成员。更不是什么精英家庭出身。” “你们总有一种否认自己的优秀,贬低自己的倾向――真不知道你害怕什么?按照萧主任的说法: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精英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