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对学生们说。 缝合完毕后,几名学员都各自离开了解剖室去忙各自的了,而苏菀则爱怜地为这个叫林小雅的可怜女孩清洗整理遗体遗容。本来她是个大陆收容来得无依无靠的孤儿,像这样死于各种事故的没有家眷的归化民,都是直接送到民政口管辖下的慈善公墓火化后安葬,这类“多余”的遗体护理基本是不会有的,可是苏菀今天却很执拗的为她精心的整理遗体,一如旧时空里。 苏菀洗手换过衣服,又关照了学员和值班员几句话,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填写标准的验尸报告。她昨天才从高雄回来――虽然去高雄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解剖郝元的尸体,但是去了之后显然不可能马上就回来,少不得又要做一番教书育人,培训骨干的事情。给在高雄的医士们上解剖课就成了她在当地的一项主要工作。 日复一日的重复劳动久了未免令人厌倦。高雄地方不大,也没有什么景点可言。虽然钟博士父女还有那位荷兰小姐很有意思,一度她经常去海关大楼里钟博士的工作室。但是他们三个人明显是个紧密的小圈子,当他们在工作室摆弄各种零件,讨论问题的时候,苏菀觉得自己是个毫无存在意义的外人。 她不像钟利时那么博学,又不如两个女孩子那么好学,渐渐的便很少去海关大楼那边了。 “克雷蒂亚小姐还真是一位美人,颅骨长得太标准了。”苏菀情不自禁的想象着――她的颅骨是典型的长圆形…… 她用蘸水笔在验尸报告的最后流利的签上自己的名字,这件被屡屡催促的事情就算了结了。至于这案子就让慕敏和冉耀去伤脑筋吧。她要上农庄茶社吃顿饭好好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