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警卫指点着,“还是杨元老的生活秘书送走的,用这里的马车送出去的。” “你看到她离开的?” “我不在班上,晚上18时我就下哨了。” “出入的车辆不检查吗?” “元老和生活秘书的车辆进出都不检查。” “杨元老和他的生活秘书最近的出入记录都有登记吗?” “没有,除了夜间门禁期间首长和生活秘书出入要登记之外,其他时段的出入我们是不记录的。” “夜间闭门从几点到几点?” “六月到九月是早晨5时到晚上19时。其他时间早6时到晚上18时。” “我明白了。”慕敏说道,“我要扣留登记本,还有这份通行证作为物证。” “当然可以,不过您要出具仲裁庭的收条。否则我不能将其交给任何人。” “这没问题。小乌!” 慕敏招呼了一声,乌项从车上跳了下来,过来办理扣押物证手续。 一阵鸟鸣声惊动了慕敏,她越过警卫,看到树荫掩映下的人工湖。一群水鸟在湖面上觅食,不时发出鸣叫。二艘小艇停靠在天码头上。 “湖岸边的情况怎么样?有人看守吗?” 警卫点了点头:“巡逻艇每小时绕湖巡逻一次。而且湖边有监视塔。” 武装警卫、巡逻队、警犬,外人想要渗透进去杀人再从容逃走,恐怕是很困难的事情。案子的突破口显然就在这位她不认识的杨元老身上。 她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下士:“明天你到这上面的地址来,录一份证词。明白吗?还有昨天夜班的哨兵,他叫什么名字?” 下士说了名字,有些惶恐不安:“首长,我们完全是按照条令规定执行的……” “别着急,说清楚就没关系了。”慕敏安慰他。 “是,首长。” 乌项做完物证手续,慕敏重新上了马车,进入了宿舍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