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沙文主义下搞出来的女仆制度的牺牲品。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最可怕的是,既然今天可以牺牲一个女性土著,明天何尝不可以牺牲一个女元老?要说起来,刘三的老婆已经被牺牲掉了。现在还有谁记得刘大夫刘神医的前妻是谁?” “她们会团结起来。发出自己的声音,而不是继续做沉默下去,对男人们的为所欲为视而不见!”潘潘被挑逗的激动起来。 “是啊,女元老们要发出自己的声音,法学会呢,其他人呢――特别除了选票什么都没有的边缘元老们,他们在那个杨元老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处境。每个人都会意识到他需要大声的说话,争取权利。特别是那些几乎不掌握资源的女元老和边缘元老们会愈发迫切。在哪里说?那个几乎已经无人问津的内部留言板?一年才召开一次的全体大会?大多数元老还不是常委会的成员,他们能有哪里可以说又能让大多数元老听到呢?” “报纸,媒体。” “潘潘宝贝,你终于有这个觉悟了。”程咏昕打开格瓦斯,略略一倾后仰头喝了一大口, “我想你也很清楚,你在这个体系里,是一个刻意被淡化掉的麻烦。” 她的声音很温柔,很清澈,内容却冷酷而不留情面。 “你必须要庆幸现代的教育还颇为成功:执委会虽然觉得你上窜下跳的很烦,可是绝对不会对你这层遮羞布动手,否则无法对那些还没有顺利转换角色的酱油元老交代。他们希望酱油元老们相信,言论不自由不是执委会不想让言论自由,而是情势所逼的迫不得已。” 面对脸色铁青的潘潘,程咏昕很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