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病,跟女权一点关系都没有。元老院是一个很畸形的组织,但在我们根本不可能脱离这个群体的前提下,只有当足够多的元老觉得,捍卫女性的权利就是捍卫他们自己的权利,或者是损害女性的利益就是夺取他们的利益的时候,女权的概念才有可能成为一个共识。何况,杜雯上蹦下窜的,有帮到乌云花什么忙吗?没有,完全没有,反而把某些同情女性的元老好感给刷没了,徒然给我的计划增加麻烦而已。” 这下潘潘懂了。 “所以,现在是绝对不可能的。军队本来就几乎没有女性,跟科技有关的部份也是女性的弱项,短期内更不太可能会有女性执委,等于是不用打就知道会输的仗。唯一能够依仗的只有舆论。” “没错。潘潘,我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很多元老至今还没有转变他们的心态,他们依然按照被统治者的思维在考虑,而不是象一个统治者。这些边缘元老们一直隐含着一种担心,那就是被逐渐的********,被剥夺权力……” “所以他们和我们女元老的忧虑是一样的,对吗?” “宾果!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帮助杨欣武了吧。只要有你在媒体上的帮助,这件原本无足轻重的案子,就会成为一个放大镜,许多原本漠不关心的人会通过你的报道看清很多东西,特别是看到他们自己的处境和危机。他们才会知道自己应该支持什么,反对什么。水到渠成之后,《每周要闻》和《临高时报》就不是某个人某个委员会一纸指令就能随便枪毙新闻,修改报道的宣传工具了――你就是舆论的无冕之王!” 程咏昕用低低的,煽动人心的口吻向潘潘描绘了一个新闻从业者都怦然心动的灿烂场景。 “太妙了,我爱死你了,程程宝贝!”潘潘简直要搂住她啃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