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中了一记毛栗子。 “好疼!要打就打屁股不要打头!会变笨得!” “你已经笨得够可以了。都是凉得怎么吃?” “真讲究……哎呦哎呦,我去我去……” “还有,不许叫我阿良,叫我首长!” 单良吃过早饭,毫无把握的关照女仆把屋子“彻底打扫一遍,要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就出门了――他已经有三个多月没回临高了。 临高的面貌,用日新月异并不为过。单良每次回来走在街上都有陌生感。即使是自己工作的临高电信,每次回来也总能看到一些新制造的装备,看到公司的机构组织结构表扩大了。办公室里的归化民办事员也是一次比一次见到的多。 走在大街上他有些无聊,李运兴给了他一周的假期。他不用去自己那间已经空了很久的办公室――去了也没人在等他。工程部一切等因奉此的行政公文业务都由电信工程部首席秘书――一个能干的归化民代为处理了。 他又不是女人,无法靠逛街购物来排遣,至于去茶社,又没什么熟人在等他――再说大白天很少有元老在那里厮混的。 回临高前最迫切的生理需求,昨晚上已经充分的满足了。单良寻思着,要不去商馆酒楼好好的吃喝一顿,“办公厅特供野外口粮”简直就是牲口吃得玩意,吃多了看见“办公厅”三个字就会浑身发抖。 单良由于出差特别多,加上大多还是在野外工作,各种津贴加起来非常的多,他又基本上没什么花钱的机会,工资账户上的数字很是可观,要不是当初拍卖大洋马的时候他在工地上,本来大可以力压群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