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也不见得敢节外生枝。 他多年在锦衣卫办案,经验丰富,瞬间就理顺了得失,转瞬面色就缓了下来,依旧不言不语,做出一副不明白,看不懂,不理不睬的摸样。 那女子见他一言不发,却有些沉不住气了:“这柳条你竟也瞧不见?” “姑娘,我没有这个兴致,你去别处做生意吧,走吧!”他说的很是大声――若是李永薰已经来到附近,这可以提醒她这里有变,立刻走人。 “你什么意思?!”“流莺”果然是外行,见他根本不接头,顿时跳了起来,“既然是你要约人,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林铭故意装糊涂,大声道:“姑娘,我可没说一句话,都是你自己兜上来得,我都说了,我没这个兴趣,去别处做生意吧!” 这样一来,原本静悄悄的河堤变得喧闹起来了,只听见一阵脚步声,两名巡街的黑衣警员已经从大堤下面跑了上来。 “干什么?”有人喝问道。 “流莺”见势不妙,转头就要跑,另一个警员已经从侧面拦住她的去路,亮出白色的警棍:“蹲下!老实点!” “流莺”看上去极怕警察,立刻双手抱着头蹲了下去。 另一人拦住林铭的去路,右手抬到头侧啪地敬了个礼,道,“这位先生,麻烦配合一下,出示下您的证件,谢谢。” 林铭心里甚是紧张,却也尽力稳住自己,不让这份紧张表现出来。他这是在赌,万一这妞吵闹出来,自己就会身陷险境。不过,他已经衡量过,觉得自己赌赢很大。陪着笑双手将自己的身份证递了上去。那巡警接过来,一面借着路灯的光亮,仔细地核对了一番,又交还给他,问道: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