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之后装入专用的木盒。在折叠椅上差不多坐了一整天,只觉得腰酸背痛。作为警备营的士兵还要来当什么劳什子的“乐手”,让王七索很是痛苦,虽然这个月他的执勤数只有平日里的三分之一,但是整天在这里关着吹笛子也不是什么愉快的差事。 早知道自己没事吹笛子干啥,搞得现在每天都要来这里排练,真是误事…… 他只是兼职的“文娱积极分子”,加上明早还有执勤任务,自然不用留下来“加课”。交回笛子之后,他到更衣室换上了制服,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快步从院子里出来--这会坐城铁回去,还赶得食堂开晚饭,乐团发给他的餐补就可以节约下来了…… 正要出门,便给看门的叫住了:“七索!你有信!” “信?”王七索很是奇怪,他的通讯地址可不在这里,要有人写信也是投寄到驻地的。 “是个当兵的专门送来得。嘱咐我一定要在晚饭前交给你。” 王七索谢过看门人,信上没有邮票,显然是派人专程送来来得,拆开了信封,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梅红色纸片,原来是张请帖:请他去赴家宴。 请客的人是黄安德,为了庆祝“乔迁之喜”,今晚在他的新居里摆酒宴请。自从发动机行动结束之后,黄安德不但立功受勋,晋升军衔,还被选调总参战术班进修了半年,俨然是伏波军的明日之星,周围自然而然的聚集起一帮兄弟来。王七索虽然即非老治安团的成员,又非蓬莱水城里的老兄弟,但是在鹿文渊手下一起出过阵,还多次结队外出侦查,有过生死之交。平日里也常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