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的不大清楚,想来和**差不多:没有执委会的命令,他李亚阳敢随便调动军队?” “话是说得没错,不过午木这个特务头子也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未免太漠视元老了吧?莫不成真把自己当成希姆莱了!”冈本嚷嚷着。 “嗯,我瞧着这政治保卫局就有点靠不住。” 东方恪喝着咖啡,“架子倒是摆得很足,好像也没见他们干过什么正经事。” “所以说,指望不上他们了?”冈本说。 “起码不能全指望。咱们自己也得有自保的手段。” 东方恪说着起身走进里间,冈本和南宫听到了开关柜子的声音,出来时手上拿着一个包袱。 “既然你们都有防刺背心了,我就不把叫人预备的棉马甲拿出来了。不过这个――”他又变戏法似地摸出一个皮套子,“快拔枪套,真正的美国货。里头可以装一支短身管的史密斯维森,左轮枪比较可靠――这枪柳水心应该有,女元老配得都是这种。冈本你去找柳水心借用一下。你不上台,把这个挂在腋下就是了。不用我教你怎么用吧?” 冈本撇了撇嘴,接过了枪套。 “好了,差不多就是这样,你们没喝够的话继续喝吧,要不要再来点汤?” 看上去受惊不小的两位艺术工作者表示已经酒足饭饱,该回去休息了。 “恩,那~慢走,不送,路上小心。”东方关掉了音响,开始收拾杯盘。 “好吧,演出时见,多谢招待了……”冈本起身时已经有些步履蹒跚,南宫赶紧扶住了他。 东方恪站在窗口,目送着两位同事的身影走向百仞宿舍区大门,忽然他右手从腰后抽出,掌心里多了一把爪刀,对着空气挥舞了几下,又转身坐在了琴前,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