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索咽了口唾沫:“是这样的。” “你是个大忙人,还是民乐团的二胡演奏员,排练这么忙,为什么还要申请去护卫连?” “营里工作多,我不好意思一个人闲着……”王七索很坦然。 审讯员点点头,注视了他好一会,打开文件夹:“你的护送任务是到晚上五点就结束了。你归营销差是晚上七点半,这当中的二个半小时你去哪里了?” 王七索深吸一口气:“我在东门市上……” “干什么了?” “喝点小酒,”王七索说,“松快一下。” “哪家店?” “是东门市上的一个酒食摊子,卖得是蚵仔煎、煮海瓜子什么的……我记不清了。” “有人证明吗?” “人来人往的,也许伙计记得吧。” “其他没干什么了?” “没了。” “这个人你认识吗?”审讯员递过来一张照片,王七索接过来,他心里大概已经知道照片是谁得,一颗心正在不断的沉下去。 “不算认识,只知道。这是个妓女。”王七索知道不可能否认他认识忻那春的,他承认道,“我向她买过春,不过不知道她叫什么。” “她叫忻那春,有印象吗?”审讯员问道,“那两个半小时里你见过她吗?” “没有。”王七索矢口否认,他隐隐约约的觉得事情不妙,只好一口咬定,“没见过。” “好吧。那为什么她的房间里有你的指纹呢?”审讯员拿出了一页纸,放在他的面前,“房间里到处都有你的指纹,和你在档案登记证上留得指纹都对得上。” 王七索很是镇定,甚至连纸都没有去看。以他的见识:茶社房间里即没有墨水也没有印泥,他也根本没在任何纸上按下指印。而且他是勒死忻那春的,没有血迹,也不会留下血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