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口,即使在农业口的农场工人、商业系统和军队中,青年人的比例都是很高的。”马千瞩说。 “不过看国家警察、政治保卫局和人力处的报告,这些青年产业工人的思想问题很大,”文德嗣皱着眉头说道,“普遍是没有理想的吃饭哲学,最多也就是吃肉哲学。没有理想、没有抱负,想得都是一人一家的事情,缺少胸怀天下的干劲,学习新知识也不积极。老一代的归化民,世界观已经形成了,我们花再大的力气,怕也是很难改造他们了。但是青年人还是大有可为的。” “这个问题我早就提过:我们对归化民的思想改造不够,没有突出政治,完全是旧社会市恩的那一套。这种做法长久不了,而且效果也不好。” “你说得很对。和几千个相比学生相比,这几十万青年产业工人才是我们事业的基石,他们的思想如何对我们很重要。所以我觉得是时候有一个把青年人组织起来,发挥学习和战斗作用的政治组织了。毕竟年轻人更有干劲,更善于学习,我们要好好的把他们的这种干劲利用起来。” “这一点我完全同意。”马千瞩说,“我们现在开展这个工作也不晚。” “我和执委会的其他同志已经谈过了,大家都没有意见,下一次执委会上应该就会通过。我想可能你搞这方面的工作比较熟悉,想请你看看谁来负责青年团的筹建工作比较合适,给执委会推荐一下――当然年龄不能太大了,咱们就划个线三十五岁以下吧,形象要健康阳光些的――青年团,青年团,不能弄个中年人当领导。”文德嗣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至于名字么,就叫元老院青年团好了,突出下元老院。当然这一切还得讨论之后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