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踹倒,脏水泼得刘蕙满头满身。他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语气阴狠的说道:“放肆!你还真把自己当主妇,什么时候我的事轮到你说长道短了?!” “你在百仞城和哪些生活秘书成天混在一起,别的没学到,倒学会做主妇来了,你认识字,秘书两字是什么意思你不懂是吧?那女仆呢?办公厅培训你们的时候没教你们仆字怎么写嘛?你连个妾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个通房丫头,一个没名没份的下人也敢说我的是非!”卢炫的话字字如针,越来越难听。 刘蕙不明白卢炫为什么发这么大火,又是委屈又是害怕,眼泪刷刷的下来了,可嘴里却还在语无伦次的喃喃着:“我……我……首长……老爷……” “你居然还敢顶嘴?到底是办公厅培训过的人,这气质就是不同啊……” 刘蕙赶紧跪伏在地,带着哭腔道:“奴才罪该万死!求老爷开恩!” 张兰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说:“老爷,蕙姐她是为这个家着想,没存别的心思……” 卢炫一脸冷笑:“姐妹情深啊,倒是我错了。” 张兰低着头不知怎么回话,刘蕙只是一个劲的磕头:“奴才该死”。 只听卢炫又说道:“你不是托人买回了本《女诫》嘛,藏着干嘛,拿出来你们两个人好好交流一下,看看什么叫妇德……”他缓缓站起身来,“把她带出去,先打二十板子,”说着又冷笑着看了看张兰,“你去替我瞧着,一会我可是要来验得,你只管放水就是!” “贱妾不敢。”张兰浑身发抖。 “完事之后叫她在书房廊下跪着听候发落!”说罢拿起脚头也不回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