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许进来。 “什么事?”他不耐烦的冲着院门口喝问道。 “老爷,”张兰在院门外怯生生的说道,“蕙姐――” “进来说话!” 张兰赶紧进来,站在院子当间禀告道:“蕙姐晕,晕过去了……” 卢炫皱了下眉:挨了顿板子就晕过去了,这是哪一出?刚才验完刑她还能自己扶着栏杆走下去跪着,这没十多分钟就晕过去? “送她回房歇着就是了。” 次日,于鄂水的办公室里,卢炫委顿的坐在于鄂水的面前,头发蓬乱,神情憔悴。 卢炫平常一本正经也好、插科打诨也好、装模作样的于鄂水早已见怪不怪,但卢炫这种颓废的样子却是头一回看到。关切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哎……我看我是要成杨欣武第二啊,报应!报应啊……”卢炫长一声长叹后就是一连串哀嚎,把于鄂水弄得一头雾水。 “到底怎么了?什么杨欣武第二啊?” “前阵子女仆案发,我还在笑话他,说他连一个女仆的都管不住,搞出这么大的麻烦,简直就是元老院的耻辱。不成想,我自己……我自己也成元老院的的耻辱了……报应,报应啊!” “你好说说话,什么耻辱?”看着卢炫一脸悲愤的模样,于鄂水赶紧问道。 卢炫看于鄂水不高兴,连忙正了正身形,说道:“闹点家务事。唉,我的情况,于馆长你是知道的……” 于鄂水连连点头:“你不是和老勋一样,也娶了本地的土著的女儿嘛!小日子过得不错吧。” “小日子倒还行,可是你知道,我还有个生活秘书――” “啊。对,对,齐人之福嘛,有什么不好的?元老院里有这个福分的人可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