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纵然闹大了,一张禀帖送到官府,他们大不了弄几个替死鬼来过堂。要打要杀随意。反正他们有得是人命可用。” “看来这广州市长还真不好当啊。”刘翔摸了摸脑门,“琼州府到底只是个小地方。不能比了。”他转头问林佰光: “这些下层社会的情况,你们掌握多少?” “掌握不多。这里的社会民情比海南岛可复杂上几十倍。”林佰光说,“我们城工部人少力单,大多走得是中上层路线,对社会底层所知很有限――不过起威镖局应该知道一些。孙老掌柜也到我这里投了贴子,想求见你。” “晚上就见。”刘翔说,“我们现在就需要他们这样的人。” “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镖局打交道的人虽然三教九流无所不有,但是他们只是‘打交道’,不是‘勾结’。里面的门槛不一定全知道。” “你这是向我在摆困难了喽。”刘翔笑着说,他意识到 “哪里,哪里,”林佰光说,“广州城市城外的三教九流对我们还是相当畏惧的――这多亏了当年特侦队的功劳。拆违建这事我觉得没多大难度,我们刚进城,拆了承宣大街上的违建,等于也是向广州市民表达了我们除旧布新的决心。” “对,不仅如此。还要做几件实事,让他们知道我们和腐朽没落的大明是不一样的。”刘翔说,“我进城之后的第一个印象就是街道脏乱,污水横流。我们应该发动部队和机关人员,进行一次全面的大扫除,清运城里的垃圾,对广州的下水道系统也要进行一次清淤。这都是实打实对百姓有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