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一大半的功劳。”文德嗣给自己也点着了一支雪茄,“没有商人,这广州能有‘南天第一繁华之地’的美誉?” “是,是,首长见教的是!”高举激动的连连点头,这样明确的“重商”的话语,他从前从没听一个大明人氏说过,顿时大有知己之感。 文德嗣继续说道:“现在广州光复不久,市面虽然已经恢复,不过还不够活跃,还有许多弊端也亟须革除。只是我们对广州商界的情况掌握不多,还要商界多多支持,你是我们在广州商界的老合作伙伴了,可不要甘居人后啊!” 高举赶紧道:“只要有用得到高某的地方,一定效劳!” 文德嗣点了点头,两人又叙谈了一会,高举这才起身告辞。临行时,文德嗣对他说:“广州商界的事情还要你多多费心!” 高举感动地答道:“多谢文首长的抬爱,高某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回到家中已经是午后,三姨太正在守着一桌酒菜等候,面色焦虑。高举的正室留在休宁老家,在广州主持家务的是他的三姨太。 见他回来,面色无恙。三姨太方才出了一口气,埋怨道:“愿说是午前必回来的,既晚回来,何不打发个小厮先回来说一声!害得大伙担心。” “我也不曾想到今日竟会有一场奇遇。”高举笑道。 “什么奇遇?”三姨太一面伺候他更衣一面打发丫鬟去给他打洗脸水盥洗,又叫仆妇们将菜肴拿下去回热。 “遇到了一个故人。”高举从袖中取出只剩下半截的雪茄来,“将我那个百宝镶的紫檀木拜匣取来。” 拜匣取来,高举命三姨太将这半截雪茄用绵纸小心包好,又绕上红线,这才收进拜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