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立刻就办了。不发“执照”,等于是直接废除了牙行的特权。牙商们拿不到澳洲人的“执照”,光有大明户部的牙帖――在广州城里就是一张废纸――便再也抖不起威风。 “咱爷们被这起子牙商欺压这许多年,今日总算是扬眉吐气!”丁掌柜得到消息喜不自禁,叫了几桌酒席,请同行,也请会馆里的同乡一起宴饮庆贺。 会馆的管事虽不是粮商,但是都是海阳同乡。潮汕人最讲乡谊,同乡得了好处,会首自然也高兴。在也入席喝了几杯。 管事人是个中年人,原本也做过行商,深知行商的苦楚,喝下几杯,叹道:“澳洲人真是不同了!这样的事情,过去若无成千上万的银子铺垫,便是想听官儿的一句扎实话都没戏!没想到林老爷见了你们一回,就把这事办了下来――真真是在做梦一般!” 何膏接道:“我们原本还计议,这事只要能办,咱们十几个粮商,就是凑上五千两银子也在所不惜。没想到居然分文未费。说出去,人只当我们在说胡话呢。”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管事人道:“虽说如此,我看你们亦得有所表示才行。” 丁掌柜连连点头:“这个自然!总不能让人白做事。再说了林老爷是在广州城的二府,咱们也得紧着巴结,攀上了交情日后做什么不容易三分!” 何膏道:“这就有些难了。要说馈赠宝物,澳洲人素称豪富,什么海外奇珍没有?不知道如何才能入他们的法眼?” “我看,送银子最好,再有钱的人也不会嫌银子多。”一个商人说。 席面上一干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前面一阵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