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梁心虎郑重的点了下头,“我既然是主动要来广州的,自然要做出成绩来。” “我已经和契卡打过招呼,调若干审计人员给你,另外户房留用的老吏你也可以随意调用,他们对这种老式账目更熟悉,对里面的花样也更清楚。”刘翔说,“牙行是个小势力集团,我们先拿它练练手。下面还有更多的事情要等着你们去‘依法处理’。” 梁心虎心领神会,布告一发表,他就已经到了市警察局。随后,警察再一次全体出动,查封全城所有牙行铺面和仓廪。发出通告:限牙商三日内到善后办公室报到,交出旧牙帖和相关账本。牙商及其家眷、奴仆、伙计一概不得离开本城。听候善后处理。凡拒不报到,潜逃的,转移财物的,一律没收全部财物。 这雷霆一击干净利落。城中牙商乱成一团,待得反应过来已经全部被控制。有些人知道薛桂荣一伙人密谋要收拾米商的,不由大骂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有得素闻澳洲人“法行严苛”的,忧虑自家亏空甚大,恐怕不得幸免,想到传说中澳洲人的种种“酷烈”刑罚,恐到时拷掠熬刑不过,竟有投环自尽的。 各处行商们,自然是弹冠相庆:他们受够了牙商的鸟气,还被侵占了多年的利益。如今澳洲人不但给他们出了气,取消了牙商制度。还要清理牙商的积欠,这如何不让他们高兴!一时间广州的各大酒楼到杯觥交错,****侑酒,到处是是一片欢声笑语。 不过一日一夜功夫,广州城里便已经几家欢乐几家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