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结束就离开了,作为五道口的干将之一,他的工作可不仅仅是广东兼广州的财税局长,五道口本身还有一堆事情要他完成。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阅读港库的流转报告。并且做出相应的指示。特别是在这前线打仗,后方还要搞金融改革的关键时刻,他更得紧盯。 不过在艾元老离开之前专门送了一份备忘录给刘翔,表示请他“会后有空的时候看一看”,刘翔散了会赶紧打开一开,这备忘录的内容是对洪部长插手“合理负担”的征收提出“忧虑”和“审慎的关切”。 这套外交辞令的意思刘翔当然是懂得。但是洪部长是军队的人,不归他管。眼下军情紧急,部队调动频繁,后勤部门有很大的自主权,除非自己上书元老院,上纲上线的开喷,否则不会有人在意的。结果就是他的头疼又加剧了几分, 来广府一百多天了,刘翔也头疼了一百多天。内内外外,上上下下,都无比头疼。 人还没来广府呢,勋素济的农村调研报告就“遍传天下”了,因为报告里暴露不足的事例主要集中在琼府治下,某些被刘翔批判为“有失身份”的运动家们又开始了一顿喷,搞得刘翔上船离开的时候颇有些灰溜溜的感觉。 等到了广州,刘翔发现除了自己头上又多了文使相等等几个现管的头头外,各个不同的山头都已经比他还早地伸了触手过来。有的早早的就圈好地盘准备着“天下布武”。伸得最长的就是军方――洪部长为了给军队后勤搞好保障,直接就自己下场了。要说这合理负担,潜伏期一直都是德隆系统在管,也就是说是五道口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