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太邪门了。”他摇着头,“太惨!” 慕敏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又在里面滴了几滴薛子良最新试制成功的胜利牌金酒。 刘三接过来一饮而尽,道:“D日到现在,我也算见过不少尸山血海的场面了。这种情况还真没见过!” “什么情况?”慕敏轻声问道。 “我初步看了看,这案子有很浓的邪教色彩。”刘三说道,“你知道,中医学本身也有一些阴阳五行的说法。我虽然没怎么转眼过,但是里面有些内容还是相通的。受害人的五官、肢体的残缺,似乎都有一定的讲究,这些受害者很可能都是某种邪术的牺牲者。” 慕敏说:“老衙役们都说这是采生折割案……” “采生折割案不假,但是你别忘了采生本来就有巫蛊色彩。”刘三低声说,“现场的葫芦,报告里说几个里面装得是琥珀,据我猜测应该不是琥珀,而是人为炼制的‘尸丹’。这种采收生魂的邪术,我也略有耳闻。除了用来作祟之外,也有改命、延寿、厌胜等等多种用途。看这个客栈的规模,恐怕所图非小。” “你的意思是……”慕敏过去在政治处工作过,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很有可能与我们在广州的活动有关。”刘三说,“我还可以说一点,从某些痕迹看此事又牵扯到合大药,炼丹之类的事情。” 慕敏在旧时空也接触过地下邪教,但是没有真正接触到这类的凶杀案件,听到刘三的说法,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说:“这我没想过,不过现场勘探还没结束,要不你明天亲自到现场去看看?” “好。不过我也是一知半解。”刘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