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我知道这类犯人口风极紧,大约还念过咒,服过药,号称能架大刑;有的自知罪恶滔天,畏惧官刑难挨,唯求一死,会寻机自尽。所以我既要他们的口供,为屈死的百姓昭雪,还得留着他们的性命明正典刑。你明白么?” 解布辽精神一凛,不觉又来了个旧式礼节,弯腰叉手道:“小的明白!” 慕敏道:“你既然明白,就不要辜负元老院对你的信任。要尽快撬开他们的嘴,特别是他们杀人采生的目的是什么,幕后主使又是何许人。要真话,不许攀咬!” 解布辽忙弯腰道:“是!”他将慕敏的话回味了几次,这才道:“首长,这是邪术杀生案,这群人大约都有邪法护体,小的斗胆,能不能预备些狗血、月经布用以破法……” 慕敏一怔,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还真信他们有法术?” “是,是,小的糊涂!”解布辽暗骂自己糊涂,澳洲人最忌讳鬼神之说,自己张口就要“破法”,实在是自讨没趣。 不过,不备这些东西,他又觉得心里没底。因为过去他也拷打过这种邪祟案子里的犯人。确实有人受刑的时候“面色自如”。每次都要用这些污秽之物去破法厌胜。 然而有时候即使用了这些东西,犯人也未必会招,解布辽知道,凡是涉及此类案件的犯人自知不能容与世,往往十分坚韧癫狂,但求一死,有时候用尽酷刑也不能叫他们招供,最后往往是刑毙了事。要想叫他们招供,衙门里的刑具刑罚全不管用,往往要动用“非刑”拷打才能叫他们开口。 然而澳洲人这里却极恶各式酷刑,虽然他们也用拷问刑罚,但是自有一番套路,除了鞭、板、夹棍之外,皂班留用的衙役已经不再用其他旧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