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纯洁性的想法是很好的,”她突然抛出一句肯定的话语,让沈睿明瞬间有些不太适应,只好随声附和了两声。 “但是你这个缺口――社工部是补不上的……讲习所培养出的干部数量有限,而且我也不可能把干部都给你――海南各地干部都是不足的,给不了你几个人。” 沈睿明心中一喜,有戏!他赶紧道: “这个我也想过了:从海南调一些基层干部,作为广东的司法干部的基础。加上我们司法口原有的干部,这样就可以形成队伍的基本核心。有了这么一个政治上可靠,业务上熟练的核心,就能大概保证司法口的新干部队伍不会跑偏了。从广州招的那些人经过培训后跟着这些人边学习,边工作。先把架子搭起来,再慢慢的扩大队伍,提高业务素质。” 杜雯背着手在办公室内来回走动,思量片刻才说:“好吧。人我可以给你派。不过能派多少不好说,大概在二十人左右。具体的名单我得和同志们商量一下,还得和杨云那边讨论下后续的补缺。但是你也不能太过放心他们的能力:他们的普遍特点是文化水平偏低,好在立场都比较坚定。”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加了一句,“我还有几个女干部,也可以给你――” 虽然是探询式的语气,沈睿明却知道这是她的条件,赶紧道:“这我是求之不得啊,新司法制度的一个特点就是要突出移风易俗。选用女司法干部对我们很有帮助。至于说人员素质问题,我会把他们带到广州去进行集体培训,业务和文化都会加强。临高像是个温室,有些事在海南好做,上了大陆就困难多了,只有克服困难才能当好法官检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