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事不对,但是当时一时间管不住自己,唉!” “你和她之间有这样的特殊关系之后,有无给了她相应的特殊照顾?请你如实回答。” “那自然是有得。我又不是潘安……”解迩仁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说道,“我给她安排了住所,伙食也是跟着我吃小灶。还找人服侍他――蒋秋婵也是……没想到会被敌人利用!” 陈白宾略略吃惊,没想到这解迩仁居然这么爽快就认了,他看了一眼姬信,姬信一言不发。 “你知道敌人是怎么具体利用她的吗?” “这个我不清楚。” “那你是怎么知道她和暴乱分子有联系?” “她企图在三总府内纵火,被我的警卫秘书当场拿获。” 这个说法和他报告里的一模一样,显然是仔细考虑过的。 “按照骆阳明和赵丰田的说法,你曾经准备发函到藤县外调易浩然的情况――但是藤县方面并没有收到外调函,你怎么解释呢?” “也许是在暴乱当晚烧毁了。” “从你提出这件事到暴乱,大概有两周时间,外调函会耽误这么久吗?” “这个不好说啊,我事情多,要看要签字的文件多,有时候不注意,压在下面是会放很久也没处理的――这是我工作的失误之处。” 这未免有强辩的意思了,但是陈白宾在人证、物证上都没有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他在说谎。只好略过不谈。 陈白宾又问了些问题,解迩仁一一作答,但是在他和蔡兰之间的关系方面,他始终坚持咬定前面的说法。其他一概不认账。 姬信在整个谈话过程中一言不发,只是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一直到谈话结束,他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这解迩仁,还真鬼!”陈白宾说,“死活不说外调函的事情。” “这恰恰说明了一点”姬信说,“蔡兰和这份神秘消失的外调函有莫大的联系。” “你是说……” “没错,”姬信点头,“他和蔡兰就在这院子里同居,那边的厢房显然是他的办公室之一。试想一下,你作为蔡兰有没有机会进入到办公室,接触到里面的文件?” “机会多得是。” “这就对了。”姬信说,“虽然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蔡兰抽毁了外调函。” “为何他只肯认账和蔡兰的关系,却对这事讳莫如深?” “和蔡兰的男女关系不算大事――当然了,现在她勾结纂明余孽的事板上钉钉,解迩仁的责任也不小。但是性质相对来说比她接触、抽毁元老院的机密文件要轻得多――后者那可是原则性的问题……所以他只有两害相较取其轻了。”姬信说,“他和蔡兰的关系,在梧州尽人皆知,不论是赵丰田还是普通的归化民干部、士兵乃至本地土著,知道的人成百上千。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