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楚河见场面有点冷,就在自己座位上接口道:“考虑到南洋公司的人手问题,我们这里真诚地建议把这次拓殖行动的后续筹款工作委托给我们广州投发行,我们两边合作双线操作,保证南洋公司的扩张和运转不受资金困扰。不然时间拖下去,季风可就过去了。现在还不是内燃机铁甲舰的时代啊!” 换到这个角度,周围心中反倒是有些认可了——从他主动提出搞湄公河三角洲的时候,这个“第一仗”的政治意义就已经定下了,这不仅是南洋公司必须胜利必须成功的第一仗,也是应对旱灾这个大义之下必须大胜的一仗。而南洋公司的人手是不足的,即使小兄弟们把自己的警卫员和秘书全部贡献出来,都不够填同时开双线的坑。花时间先磨一个月的筹款,再磨一个月的招募和物资筹集,再趁着最后的北风南下……仅从南洋公司的角度来说也不是不行,但失去了政治意义和地位,仅仅拥有商业意义的南洋公司,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或者说,这样一个不讲政治的“国策公司”,又有什么必要持有垄断地位呢?毕竟,“国策公司”的本体是国策,而非公司。 周围陷入思考后,不自觉地点起了头,任佑梓一看这微动作微表情就知道,周围他“悟了”,便继续说起了他的那份活。 “广投发行会在拓殖行动进行过程中,全面加强吸纳大户库存白银的力度,并适时开展大额存款业务,当然,全部可动用的资金会尽全力满足拓殖行动的后续资金需求。但也不排除对其他重大利好进行投资的可能。” 任佑梓故意吊了一句,见周围果然微微变色,才又说: “等第一批粮食运到了,南洋公司的战略执行能力和盈利能力也就展现了出来,本身就具备了极大的商业信誉基础,就不需要央行和几位常驻元老来背书啦!这也就解放了这些信用锚点。恰好,我们这个小组另外一个提案,就是与广州地方共同署名提议中央筹建广州证券交易中心,您这第一期行动进尾声的时候,咱们这个也差不多该有个结论了。到时候,您这南洋公司是愿意继续通过广投发行来融资也好,还是通过证券交易中心公开募资也好,或者您通过这半年的工作在广州建立了自己的体系去继续搞私募也好,都是可以的嘛!” 后续其他开拓项目有自主权,这一点周围还是挺满意的。但该议的价还是要议…… “既然以安置受灾人口为主要目的,那么我就必须提一下湄公河河口的农业开发难度问题了……”周围立刻调转了方向,把开发难度按最艰苦的来描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