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对应afd36
and 35和36都是不用发电可以直接看的
高启盛为了让她开心,说结婚之后把你妈妈也接到京海来,我从此也有母亲了。她笑。
高启强很快出来了,没有什么事。陈书婷对她很客气,说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都是自己家人,你别往心里去。
她也习惯了成为高家的一员,时不时往高家别墅里去。
同样能指导作业,她却比高启盛友善的多,因此高晓晨很喜欢她,连带着陈书婷也经常带着孩子往她这里来。
她仿佛要成为真的二嫂了。
很多时候,她自己也不明白,到底要怎么办。如果她继续这样沉湎下去,最终会走向何方。
经过上次一诈,她现在轻而易举就可以从小虎处知道高启盛究竟在干什么。
可是她,始终不敢揭开这个谜题。
她不想知道,她甚至害怕知道。她甚至想求求老天爷,不要让自己知道。
反正,不管是什么,不是说他补上亏损之后就不干了吗。她心存侥幸地想着,一拖再拖。
很多个夜晚,高启盛睡着后,她起来偷偷吃安眠药。她想要睡去。沉沉睡去。
她不想睁眼面对这个世界,这里的一切选择对她来说都太过艰难,她实在不想面对,她只想沉沉睡去,逃避掉这一切。
然而上天却始终不肯放过她。
如此平常的一个下午,她从漫长的午睡中醒来,倒了一杯水,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喝。
楼下大厅里站着几个高启盛的打手。他们无所事事地转悠着。
一切看起来都如此寻常。
可能所有谜题的揭开,都是在一个看似寻常的瞬间。一切结果都是偶然中的必然。
沈清嘉随意地向下看着,等待着自己从睡意中逐渐清醒过来。
然后,她看到两个打手在说笑些什么,其中一个人拿出一小包药片递给了另一个人。
离得太远了,沈清嘉并不能看清楚那是什么。而且这个场景是如此寻常,本也不会勾起沈清嘉的思绪。
但这个时候,高启盛手下一个得力的助手走了过来,飞快给了二人一个巴掌。在家里拿这个出来,让高总知道了,你们要命不要!那人沉声训斥着。
两个打手吓得畏畏缩缩。电光火石之间,沈清嘉突然明白了那是什么。
她明白的是如此迅速,以至于她意识到下一秒三个人就会下意识不安地抬头望向二楼。于是她迅速藏到柱子后面。
她背靠着柱子,抬头望向天。
她并不能看到天。别墅的吊顶很高,她只看到上方璀璨华丽的水晶吊灯。
苍天啊。你为什么要让我知道。
我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在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明了。
苍天啊,我吃了那么多安眠药,为什么还没有把脑子吃坏。为什么仍然可以猜得到。
她看不到天幕,只看到水晶灯璀璨的光芒在泪水中越来越模糊。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苍天不语。
*
沈清嘉逃回卧室,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头痛欲裂。
一阵钝痛沿着眼眶和眉心传来,让人几乎无法睁眼。不知为何,那痛仿佛连着胃,沈清嘉冲到洗手池旁开始剧烈地干呕。
阿姨看到了赶紧来扶,沈清嘉却只疼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众人见了心惊,于是手忙脚乱把她送到医院。
神经性头痛,你是太累了还是太激动了。医生看了看说,已经开始发作了,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于是只给了她几片止痛药。又见她呼吸又促又弱,于是带了她去吸氧。
沈清嘉躺在病床上,双眼难睁。这痛仿佛找不到具体的位置,不撕心裂肺,却让人痛苦至极。
这痛无处找寻,无法缓解,仿佛她只能这样皱着眉头紧闭双目隐忍着,在人间炼狱中煎熬着。
高启盛听闻消息赶了过来,在旁边轻轻叫了她两声。
沈清嘉无法睁眼,也不愿睁眼,但这痛太强,又让人难以昏睡。朦胧之中,她感受到他一遍遍揉按着自己的眉心。
高启盛坐在床边,想把她搂在怀里。但沈清嘉无力之中仍要一直往外挣脱,于是他只能作罢。
沈清嘉的一切习惯都被他打破了。
在漫长而又煎熬的人生里,她一直是一个人。她从不让有别人痕迹的东西近身,也从没有人在她生病的时候守着她,只有她守着别人。除了母亲。可母亲早已垂垂老矣病痛缠身,需要她的照顾,但给不了她更多关爱。
于是,沈清嘉和这个世界之间有一层固执的隔膜。她一直是一个人。
她对这个世界其实并没有太多热爱,也没有什么留恋。
她只是觉得来人间一趟最起码活完再走,所以她用各种面具去应对人生中的种种难题。
以前头痛发作的时候,她总是吐完胃里所有的东西,吞下大量的止疼药,然后一个人关在无光无声的房间里,沉默地忍受着,等待着疼痛的过去。
可是现在有个人,用比她更甚的疯狂和执拗,强行打破了她和世界的那层隔阂。
他无孔不入地侵占着她的边界,要她时时刻刻不能拿下那枚戒指,但也在她极度痛苦的时候,固执地守在她的身旁。
沈清嘉自己无数次地守过深夜的病房,她知道这有多痛苦。所以她太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样的爱。
那是自己这么多年以来梦寐以求,哦不,是她求都不敢求的爱。
沈清嘉没有办法不去承认,这是一种依靠。
多么坚实的依靠。
一个多么让人想要投入的怀抱。
她从未意想到,在她这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