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梨花带雨,“那个香囊是阿娘教我缝制的第一个香囊,你可知在我们西岭,它对我们女子有多么重要吗?”
路潇潇小心翼翼瞥了曾暮寒一眼,见他正表情凝重的看着自己,便继续哭道:“我们西岭的风俗,女子若丢了自己亲手缝制的第一个香囊,就不能嫁人……”
曾暮寒冷笑一声:“你这样的女子,哪个男子敢娶。”
“你!你这样冷漠无情的男子,哪个女子敢嫁。”路潇潇强压下怒火,满脸挂泪,继续楚楚可怜地看着曾暮寒,“难道你真忍心见我孤独终老,你就行行好,把香囊还给我。”
“据我所知,西岭根本就没有这样的风俗。”曾暮寒早就看穿了路潇潇的小伎俩。
见曾暮寒软硬不吃,路潇潇是毫无办法,看来今日是要不回香囊了。
沮丧的心情似乎让她的手腕愈发的疼。
她转身,握着红肿的手腕,气呼呼地走了。
回到听雨阁,路潇潇心情也是许久没能平复。
她拿出一瓶活血化瘀的药水,往被捏得紫红的手腕上抹。
药一沾到手腕,就疼得她直吸凉气。
看着自己手腕如今这幅模样,路潇潇气呼呼说道:“这人真是可恶至极,最好别让我再遇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