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的对象,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曾出面撇清关系。 反正不是自己做的,等着看热闹。 甚至,诸多势力还暗自叫好,准备趁火打劫。 刘振北脸色难看,如热锅上的蚂蚁,第一时间禀明家族,传讯钟延、杨言庆几个违反交易的当事人商议。 “诸位!你们觉得是谁做的?夏家?” 因为钟延曾让死卫散布谣言:夏家叫得最欢,要对无视规矩的人严惩。 事实上,夏家确实有这想法,只不过还来得及动作。 钟延:“都有可能,包括镇守保卫司,若是以儆效尤便罢了,如果只是开始,谁家也不能避免,反正我找过金长老了,你们还是尽快让坊市出面解决。” …… …… “活该!” 夏凌云冷笑,“依我看,一个坊市三五家经营就够多了,一些阿猫阿狗什么身份,配与我夏家为伍!” 临近亥时。 他领着仆从抵达金府,要搅了金重阳好事。 “劳烦通禀,凌云有关于整顿坊市市场的重要事情求见金长老。” 府内偏厅,忙碌了一整天、收拾得衣冠楚楚准备迎接袁紫衣的金重阳皱眉,想了想可能与城中袭杀有关,点头应允。 然而。 夏凌云入内,在金重阳不耐烦中,理直气壮、据理力争、侃侃而谈,各种拖时间,嘴巴说干了都未能等到袁紫衣出现,高高兴兴退去。 至于金重阳,阴沉着脸甩袖哼声。 “钟延,竟敢耍老夫!” 回到修炼室,还未坐下,满头银发的金重阳‘噗’地一声,口吐鲜血,直挺挺倒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