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叫秦汐。
与三人含笑点头致意,钟延看了眼底牌,运气不错,开局一对老K。
枪口位置先说话,孟育良伏着桌案,捏着牌角眯了又眯,赌样十足,丢出筹码:“四百意思一下。”
金丹大佬丁巨:“年轻人大气一点,加注一千!”
孟育良笑道:“前辈悠着点,您今输不少了。”
丁巨吹胡子道:“老夫今日带来二十万,有本事都赢走!”
张然在几人脸上看了看,丢出筹码。
彭万里坐姿懒散,底牌也不看,直接跟注。
周通平静道:“跟。”
钟延不由得笑道:“怎么,诸位这是给钟某面子?瑞斯,加注两千!”
周斐抬手打了打响指,换了十万筹码,跟上。
孟育良扭头看来一眼:“钟道友这是拿到好牌了啊,必须支持一把!”
荷官派牌,红星2、梅花5、方块6,三张杂色小牌。
六人面无波澜,一个个都是表情管理大师。
孟育良敲了敲桌子:“过。”
丁巨瞥去一眼道:“赌王,这不是你的风格啊,有牌就上啊,五千!”
张然看了看牌面,丢出筹码。
彭万里继续不看底牌,笑道:“这把感觉我要赢啊,把把都是小三小四,来个顺子,跟!”
周通稳如泰山:“跟。”
这牌面,这形势,手抓一对老K的钟延根本不憷,必须打掉买牌的,“一万!”
孟育良眼睛放光:“钟道友,你别诈唬啊,彭公子可是财大气粗,把把跟到底!”
又是全员跟上。
荷官派第四张公共牌,梅花10。
孟育良吃着美人喂的灵果,敲桌喊过。
丁巨满面红光,目光扫视一圈,将面前十多万多筹码推出,气势十足:“凹硬!”
孟育良:“前辈,您不会又偷鸡*吧?”
丁巨桀桀笑:“你来跟!”
张然有些犹豫,抿唇紧紧捏着自己底牌,推出所剩五万多筹码:“我就不信邪!”
彭万里还不看底牌,一手端着玉酒杯,一手推筹码:“跟跟跟!”
孟育良竖起大拇指:“彭公子豪气!”
周通沉吟少许,将牌一丢:“算了,你们玩。”
孟育良推出筹码:“输完走人!”
钟延笑道:“输牌不输阵,跟!”
周斐看了看桌上正中堆积的筹码,将刚兑换的筹码推了出去:“搏一把!”
这一刻,一个个都兴奋起来。
孟育良站起身,抬手示意:“等会发牌!”
金丹丁巨忍不住嘴角抽搐,直接将牌丢向荷官。
孟育良抓过来一看,一张方块8,一张红心Q,笑道:“老前辈,你真又偷鸡啊!吓吓我还行!”
周通不再平静,叫道:“老夫一对A都丢了,你们什么牌叫得这么狠?!”
钟延哑然,亮出一对K。
张然目露精芒,用力将牌甩在桌上。
他旁边两个同门神色有些激动,其中那少女俏脸红扑扑,击掌笑道:“我们也是对A!还好没弃!”
钟延朝她胸口看了眼,确实是对A。
下一刻,三人便笑容僵硬。
因为孟育良亮出底牌一对5,与公共牌凑成三条,笑道:“不好意思,我暂时领先。”
周斐亮出梅花7和8,拍桌吼道:“我买顺买同花,随便一张都能赢!赶紧发牌!”
“等我看牌先!”彭万里终于坐直身子,搓搓手,将脸贴在桌上,朝牌吹了吹气,捏了又捏,甩将出来,叫道:“看到没,又是小三小四,终于凑上了,本公子天顺子!”
周通捻须笑道:“还好老夫悬崖勒马,及时止损。”
周斐:“发牌!”
众人目光聚焦而去,身着旗袍的高挑女荷官伸出葱葱玉指,从牌盒中滑出一张,翻开,梅花2。
周斐握拳叫道:“来了!哈哈~我同花!”
彭万里道:“同花有个屁用,成公对了。”
“又是葫芦号死,诸位,谢谢了啊!”孟育良嘿嘿笑,双手拢筹码,一下子增至十多万。
周通道:“你这厮,可是每天出门都要先踩狗屎!”
不过孟育良虽然牌大,但总筹码少,所以第二大的周斐也赢了,赢钟延几人多出来的筹码。
彭万里:“继续!”
张然三人用眼神交流,以念力珠和灵石再换三十万筹码。
喜欢偷鸡的丁巨问钟延打欠条,赊了五十万。
一把输了十万的钟延也要了三十万。
看得孟育良目光湛湛,龇牙花子:“别这样,我害怕!”
平时上万进出已经是豪赌了,今天来了三个神霄宗弟子,出手阔绰,硬生生将赌资拔升到百万级。
彭万里气笑:“你怕你走啊,不欢迎你!钟道友,赶他走!”
钟延笑道:“一起宰他!”
老头子丁巨眉飞色舞,:“发牌发牌!老夫今天硬刚到底!决战到天明!”
七人牌局继续,一边玩牌,一遍喝酒聊燕国战事,不时问问张然三人东域大宗门的事情。
时间飞快。
两个时辰后。
一把没赢的钟延,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怀疑是不是沾了杨心念的银水,走霉运?
“最后一把,彭公子,一起来,不看牌凹硬!”
钟延将十八万多筹码押了进去。
“谁怕谁!”还没轮到下注的彭万里推出五十多万:“输赢不重要,看牌和推筹码是真的爽!”
输红眼的周斐推出三十多万:“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气势没输过,偷鸡没赢过的丁巨伸手哗啦一声:“小伙子够胆气,老夫这五十六万!”
“必须上!”孟育良筹码累积到三十多万,毫不犹豫推出,哪里还像个散修。